王氏这才压低声音问宋宝琅:“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估计是走路太快热的。”宋宝琅囫囵搪塞着。吃了盏冷酒压了压脸上的灼意后,才压低声音问,“阿娘,除了我之外,还有哪位夫人也迟入席了?”
“我没注意,怎么了?”
见王氏侧目,宋宝琅摇摇头:“没事。”
隋国公的寿宴一直至申正时分方散,宋宝琅与王氏和宋家诸位婶婶出来时,徐清岚已在外面等着了。
见到她们一行人后,徐清岚主动过来见礼。
王氏应过后,同宋宝琅道:“去吧。”
宋宝琅和王氏等人道别后,就与徐清岚一道上马车离开了。
因着先前在山洞里的事,上马车后,宋宝琅就坐的离徐清岚很远,而且一向叽叽喳喳的人,今日却不说话了。
两人一路默然回到了徐家。
甫一回抱朴堂,宋宝琅便吩咐要沐浴。
徐清岚则去了书房。
坐到桌案后,徐清岚拉起衣袖,就发现手腕上红痕的颜色又深了。
上次是朱红。
如今已是绛色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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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20:00见,红包随机掉落中[红心]
第18章
今日将章氏送去佛寺后,徐清岚又去了趟白云寺。
但他去迟了一步。
白云寺的凌虚道长说,苗大夫已于昨日离开远游了。不过他在临走前,给徐清岚留了一封信。
苗大夫在信上说,他对徐清岚他们所中的同心蛊很感兴趣,所以打算亲自去苗疆一趟,若有发现会给徐清岚来信的。
信的末尾,苗大夫又从医者的角度叮嘱:虽说同心蛊应无性命之忧,但没有性命之忧的前提,应是不得违逆蛊虫意愿行事,切记切记。
徐清岚握着信纸,目光落在那句“不得违逆蛊虫意愿行事”上,陷入了沉思。
自从中了同心蛊,他们二人除了共感外,似乎就只剩下手腕上这道红痕的颜色逐渐在加深这点异样了。
不对,除了这两个之外,还有一个变化。
他并非是重欲之人,但自从中了同心蛊之后,短短数日,却已接连在宋宝琅面前失态过两次了。
尤其今日在假山中时,若非他拼尽全力压制住欲念,只怕就失控了。
难不成,这同心蛊还有催情之效?
徐清岚倏的攥紧手中的信纸。
他不确定,自己这几次动欲念,究竟是因同心蛊,还是因宋宝琅。
徐清岚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后,就将长松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