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后,确实表现得淡然。
“很难回答?”没立马得到回应,谈昭京倦怠启唇,“不是挺能的,这会儿怎么没声音了?”
“不难回答。”
邵特助寻思了下,“我在判断林小姐难受程度。”
以反问的方式,“谈总,林小姐在您身边待了那么久,她什么脾气不知道吗?”
仔细算也没多久,多半老板在追,要么舔着脸刷存在感。
这话不能说,不然就不能按时下班了。
耳边传来老板不轻不重地呵了声,“知道,脾气差,差到数不过来。”
语气听起无奈成分较多,又带点不自知的宠。
又听到他问:“你说她是不是放下了?”
邵特助觉得没有,可也只是觉得,确定不了。
他冒死提议,“如果真放下了您是不是也该考虑放手?谈总,您好像比我大两岁吧,您看,我都结婚了,您…您…”
说着说着消音了,后车镜里,老板锋利的眼神能将他劈成火柴棍。
他讪讪挪开眼,望向窗外,干巴巴笑了两声,“我就那么随意一说,您听听就好。”
谈总没接话了,他也适时闭上嘴。
城市另一边。
林早仪刚缓和好心情便被妈妈喊到办公室,门推开,祖孙俩相处融洽。
她绕过茶几,在相对较远的距离的坐下,目前,她还做不到心无芥蒂。
亲娘看过来,“坐那么远干嘛?”
“热。”
她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这里通风。”
“是吗?”妈妈眼神里多了些深意,“确定不是吃醋了?”
林早仪何止是吃醋,就快难过死,咽了咽喉咙,吞下苦涩,“妈,要是没事我就去忙了。”
“傻不傻你?”明娴抱着孩子坐过来,“好好瞅瞅,哪里像昭京?”
林早仪晃一抬眼,原本被哀伤溢满的瞳仁一瞬变得清明,“不是…他女儿?”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卑劣也好,自私也罢,这一刻,她好庆幸,他没结婚。
明娴逗着怀里的宝宝,“当然不是。”
话点到为止,不再多说更不会插手,两人在一起也好分开也罢,随他们的意。
两年变故太多,她确保不了两孩子的感情是不是如当初,可能有念想,但不排除执念在作祟,待得到回应后,或许也就散了。
如果还是不能相忘,那就在一起。
老爷子已构成不了威胁,再者,她这个做妈妈的,怎么可能再让女儿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