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今夕习惯性往他胸口一趴,“不累。”
两人公开关系快三个月,但段凛还没习惯,有种家里妹妹被猪拱了既视感。
他一声长叹转向另一个,“早仪妹妹,不地道啊,这都回来十来天了,也不去我那坐坐。”
林早仪找个很客套的理由,“这不是怕打扰你嘛。”
段凛鼻息一哂,“不打扰,既然回来了,段氏的新闻自然要会给你。”
林早仪正要道谢,段总又来了句,“有个前提。”
她到嘴里的谢谢改为,“你说。”
“多磨磨谈昭京。”
“……”
“很难办啊?”段凛指腹蹭着麻将凹凸面,心里默猜三万,手背朝上一翻,猜个半对,八万。
他推了牌,走到这姑娘跟前,“不磨也行,让谈昭京喊我声哥。”
林早仪这下连客套的笑都挤不出来了,“段总,你误会了……”
段凛瞅她,“误会啥?”
立一边的孟贺年眉头不声不响挑起,哪需要将早仪表情看全,光听她干瘪的语气就已经能推断出,回来这么些天,两人还在原地踏步踏。
谈昭京也真是,一个大男人就没点肚量。
有脚步声逼近,几人下意识转头,来人的视线精准对上那张犟里犟气的脸,此刻,那双素来清亮的眼睛蒙上一层红。
眉心不自觉蹙起,“怎么了?”
孟今夕接话最积极,“早仪生我气呢。”
装模做样唉了声,“昭京哥,这就是你的不对啊,我生病这事儿你怎么不跟早仪说呢,她现在老怨我了。”
原以为昭京哥懂她的用心良苦,结果大直男表述:“没事聊你干嘛?”
“……”
孟今夕正儿八经给噎住了,像吃了两个蛋黄,噎得她半天说不出话。
孟贺年倒了杯水送到她嘴边,嗓音沁笑,“你说你操心那么多干嘛,他们结婚是包你红包还是怎么?”
孟今夕意思性抿了口水,“我才不要红包呢,我要当伴娘,伴郎得你来。”
说着,眨了眨眼。
孟贺年接收到信号,“行。”
看向那个小气吧啦的,“年底能让我当上?”
避免尴尬,林早仪转身了休息区的沙发,夕夕跟过来,同她挤在一起,“生气了?”
“没啊。”她伸手拿了几颗蓝莓吃。
孟今夕张唇,“啊,给我来一个。”
早仪丢了两颗给她,有点酸,她压了口水,“我就问,你心里还有没有昭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