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觉，有助理看着。”
“哦，”郁清继续做他的准备动作，这一小片区域是专门隔出来给他们这些初学者练习的，他一边摆动着双手，一边问旁边的敖湛。
“你也不会滑么？”
敖湛在旁边站着，看他做准备，“以前学过，很久没滑了，生疏了不少。”
郁清已经开始往前滑了，顾不上说话，准备了那么久，结果一滑滑五米，就很“光荣”地摔地上了。
敖湛没忍住笑出了声。
郁清头埋雪里脸红，果然，这种出糗的事情就不该有半生不熟的人在旁边。
他艰难地走回来，似乎想扳回一场，“你滑，我看看。”
这孩子气的语气让敖湛更想笑了，“好。”
郁清抱胸在旁边看着，本来是等着看他摔倒的，结果呢，人家一路十分顺畅地滑到了尽头，中间似乎还偷偷秀了点技术。
郁清：……
这玩意儿不能玩了！
他看着敖湛回来，借着自己裹得严实，转身就想走，没挪动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领子。
敖湛把他拎到面前，“不滑了？”
郁清虽然滑得垃圾，但他不服输啊，“谁说的，我只是换个地方，这里风水不好。”
“哦。”
刚说完一道身影也很顺畅地从他们旁边滑了过去。
空气中似乎寂静了一秒。
敖湛得出结论，“看来只对你风水不好。”
郁清：……
他沉默两秒，“我来的时候看旁边有冰面飞车，我们去玩那个吧？”
这雪，谁爱滑去滑吧！
“好啊。”敖湛很好说话的样子。
郁清转身就走，看起来是真的一点都不留恋了。
敖湛慢悠悠地跟在他后面，旁边不断有人踩着滑雪板潇洒飞过。
郁清吸了口气，转身看向敖湛，“我觉得人还是要有点毅力的，不然我再试试吧？”
敖湛忍不住翘起嘴角，“你说得对。”
“那我再试试？”
“嗯，再试试。”
郁清屁颠屁颠又跑去找地方开始做准备动作了。
敖湛在旁边看，顺便再帮忙指点一下，“要不我拉着你滑一下？”
“可以么？”
“你答应了就可以。”
“那好啊。”郁清立即跃跃欲试。
两人准备好，敖湛站在他身边，说是拉，更像是扶着他的手，慢慢地带他往前滑动，顺便稳住两人的身形。
郁清既紧张又期待，滑到一半他主动抓住了敖湛的手，兴奋得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