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再吃。”顾砚深也不管锁没锁门，抱着她在办公室亲，暧昧磨人的口水声、喘息声。
好半晌，他给沈晚柠穿好衣服，又拿了件西装外套裹住她的腿。
“周末要出国谈个案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顾砚深说。
和她报备行程一样。
沈晚柠心底有点暖意。
“那你在外面照顾好自己。”沈晚柠帮他剥虾壳。
他抬眼，语气暧昧地问：“等我回来，是不是已经过了危险期可以随便做了？”
沈晚柠的脸唰一下爆红，她把虾丢到他的碗里：“别、别乱说。”
说得好像他现在有收敛似的。
不是每次都弄得她起不来？
“医生是这么说的，怎么是乱说？”顾砚深笑，勾住她脸侧的黑发别到耳后，白嫩的小脸一层红晕。
垂涎欲滴。
他又把她拉过来，狠狠亲了一下，亲到沈晚柠哭着求饶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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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顾砚深一早飞机离开，沈晚柠倒是乐得清闲。
只是她没想到顾思成会在半夜回来。
他最先叫沈晚柠来书房。
“爷爷，您叫我。”沈晚柠恭恭敬敬，甚至有点怕他。
顾思成抬手，示意她坐下，拿了一个文件袋给她看：“尽快看看吧，没什么意见可以签字了。”
沈晚柠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手指颤抖着打开文件袋，里面一式三份的文件掉了出来。
《离婚协议书及人工流产同意书》！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内容，下面“顾砚深”三个大字龙飞凤舞，墨迹还没干。
她认得出来，这是顾砚深的字迹！
“这、这是……”沈晚柠双手颤抖着，勉强看清了内容——顾砚深同意打掉沈晚柠肚子里的孩子并马上离婚！
这怎么可能！
“这是那小鬼签好了的，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签了。”顾思成声音很沉，有一种不可反抗的威慑力。
“不，不会的，当初不是说生下这个孩子离婚吗？”
“哈哈哈，”顾思成觉得好笑，“沈小姐，你觉得你自己配影响我们顾家的基因吗？”
沈晚柠的心从头凉到脚。
“我们顾家的孩子，父母自然都是高智商高颜值，我记得沈小姐连大学都没上是不是？”
就像是一巴掌啪一声打在她脸上，她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
“不，我要去问顾砚深，我要去问问他……”
“沈小姐，那小子不想当面说，你觉得我这老头子还会骗你么？”
沈晚柠扑通一声摔在沙发上，眼泪吧嗒吧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