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好说。”
“根据已经掌握的消息，只要得到白色面具，就是‘兵’，杀十人升为‘相’，杀百人为‘炮’，每升一级都需要增加十倍，最后升到‘将’，可能要杀一百万人。”
“棋王真会玩啊！整个帝都怕是也出不了几个将帅。”
夏天穹忽而心情沉重，无论结果怎样，帝都必然伤亡惨重。
杜福威沉默片刻，“刚刚得到最新消息，战功兑换列表上都是好东西，我听了都眼热，怕是普通民众也会为此疯狂。”
夏天穹愣愣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杜福威瞧了他一眼，试探问道：“夏团长，你不是说要动手吗？具体干什么？”
夏天穹却是叹息一声：“有点出乎我的预料，我猜到会出现第二阶段，但没想到是这样。再等等吧，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还继续抓面具人吗？”
“再抓也没有意义，就算抓回来，也没地方关押。”
“那到底打算怎么做？”
杜福威面有急色，他需要一个可以立即执行的命令。
哪怕命令不准确，也比现在什么都不做要好。
夏天穹沉默少许，终于开口，“即刻起，所有天龙军团和军警，在各个交通要道和重要场所驻守，遇到面具人直接杀，不需要抓回来。”
“就这？还有吗？”
“暂时就这些。”
杜福威猛地瞪大眼睛，有些怀疑夏天穹的决策能力。
“咱们的人手不足守住全城，这么做会令大部分区域失去巡逻和保卫力量，这必将造成大量伤亡，夏团长，你要想清楚再做决定。”
夏天穹望着远方，又说了一句奇怪的话，“面具人的激情需要释放，民众的热情也需要冷却，死亡和混乱是必要的过程。”
杜福威皱眉，听得似懂非懂，“就咱们两个在这，夏团长能不能给个明确的说法，这让我很为难啊！”
他虽然只是队长，但总局派他跟在夏天穹身边，其实也有监督和指导的意思。
高层领导担心夏天穹不懂指挥，做出一些低级的错误，有他在身边可以及时提醒。
夏天穹忽然回头看向他，眨了一下右眼。
似笑非笑地问：“杜队长，你确定这里只有你和我吗？”
杜福威当即愣住！
脑子飞速转动，豁然想到一种可能。
这里是楼顶，没有任何人，如果还有第三个存在，那只能是棋王。
现在帝都在棋王的控制下，想必他有监视所有人的能力。
夏团长之所以不把话说明白，可能就是在提防棋王。
他忽然猛拍额头，暗骂自己愚蠢。
……
紫夜笼罩下的帝都，杀戮每一刻都在进行。
以前杀人获得诡器和诡术都是随机的，现在却可以根据自己需要自由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