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寂没有说话，沉默便是默认。
牛呀，仅仅一句话，舆论的方向瞬间就被控住了。
幽玄不得不佩服，不愧是能坐上总裁位置的男人，不是他这个虎头虎脑的白虎能比的。
“你先出去吧。”
上官卿把手机还给他，幽玄离开办公室，顺手带上门。
“谢了。”
“不用，这事本就有我的责任。”
要不是他，秦芊悦也不会做这种事。
两人的相处越来越公式化，彼此之间的关系深度好像不增反减。
被人污蔑没能让上官卿心烦，这点反而令她有点烦闷。
“叩叩！”
李洋推开门。
“程总，昨天在车上放蛇的人查出来了，就是恒心医疗机构的董事，和你搭讪那个男人。”
说完，他语气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继续汇报，“还查出来他这两天和秦二公子秦浩联系过。”
秦浩？
“我不是让他去国外了吗？”
程寂眼神里迸发着怒火质问，“他没走？”
气氛一度降到零点，他最厌恶有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尤其是身边的人。
李洋手心都在冒汗，“对，但是有件事很奇怪。”
“说！”程寂压着情绪，低沉的嗓音开口。
“放蛇的那个男人莫名其妙被蛇咬了，而且商场保安说，那条蛇像是认准了他，一直缠住他不放，现在都昏迷不醒躺在医院。”
“而且有段监控消失了，就在程总你再次坐电梯离开停车场的时候。”
而且是整个停车场的所有监控，在这个时间段都消失了。
就像。。。。。。闹鬼了一样。
上官卿坐在旁边，趁两人不注意时，傲娇地微微挑眉一笑。
幸好提前安排幽玄处理掉了。
程寂突然想到什么，目光里透着担忧转向上官卿，“昨天你在停车场没发生什么吧？”
“我？额。。。。。。”上官卿突然被问得发懵，“就是昨天离开的时候，听到的惨叫声有点吓人，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说完，还有点委屈的瘪了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