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再好，也不及傅少旁边的那位。”
赵聂森挑眉，意有所指。
“有些人浑身带刺，赵总可得留心，小心怎么伤的都不知道。”
话中带话。
顾相思知道他在说她。
赵聂森也跟着笑，“有刺的玫瑰，才带感。”
几人说笑着，踱进休息区，助理立刻上前斟茶。
顾相思站在一旁角落，指尖绞着裙摆边角，微垂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顾经理怕我？”傅斯年漫不经心地珉了一口茶，浅浅掀了下眼皮。
她抬眼撞进那双尾梢带痣的桃花眼，扯出标准的职业笑：“傅总说笑了。”
他们聊着项目的事，顾相思忍不住偷偷地观察了下傅斯年，总觉得他面色红润，不像那受伤的，今天也没让她陪同啊！
傅斯年冷冽的眸子扫过来，她忙低下头。
受不了他强大的压迫感，她找了个借口躲进卫生间，洗手出来时，却在走廊撞见赵聂森。
她礼貌点头想绕行，却被对方抬手拦住。
“赵总有事？”她脚步一顿，退后一步，警惕地盯着对方。
赵聂森忽然笑出声：“顾经理别紧张，就想谈个合作。”
顾相思没从他眼神里看出半分“合作”的诚意，只道：“我只是项目经理，合作的事找我们陈总更合适。”
“顾经理跟傅总似乎很熟？”赵聂森步步紧逼。
她摇头：“赵总误会了，我跟他不熟。”
“是吗？”
赵聂森又逼近一步，“要不我们谈个合作，这里有张卡就是你的。”
他拿了张卡递过来。
她没接，攥紧手机，指尖因用力泛白。
“不好意思，我可能帮不了您。”
顾相思拒绝，转身就走。
赵聂森看着她姣好身材，眼里的光更甚了。
转角拐弯处，傅斯年盯着走廊里的两人许久。
直到顾相思抽身离开，一旁的蒋良辰才敢开口：“斯年，这赵聂森一看就不是善茬。顾经理看着单纯，怕是要吃亏。”
他忽然嗤笑一声，眼底翻涌着莫测的情绪，转身往门口走去：“她？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