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莲是本宫的人！”
“无影下药，是本宫的命令！”
“陛下有本事，扒了本宫的皮！”
萧云澹闻言，矜贵俊秀的脸上，满是无措和困惑。
父皇母后面对面，还要他传话吗？
萧烬不用他，直接起身走到云棠面前，凤眸无视他人，直勾勾盯著云棠一个。
萧烬故意说：“若朕一定要罚他们呢？”
“澹儿，告诉你父皇，这里是长乐宫！”
“朕是皇帝！”
萧烬气恼不甘的喊道：“天下是朕的！长乐宫是朕的！”
“你，也是朕的！”
云棠別想赶他走！
掌控欲作祟，萧烬死死盯著云棠：“你出宫做什么？在国公府见了谁？”
云棠红唇微动，却又被萧烬抢先打断了。
萧烬先瞪向儿女们：“澹儿，带弟弟妹妹回宫睡觉！”
接著又赶人：“其他人都滚！”
屋內只剩他和云棠，看云棠还能找谁传话！
萧烬腹黑的勾起嘴角，继续盯著云棠，等她回答问题。
云棠俏脸冰冷，像个冰雕玉琢的美人。
她杏眸瀲灩冰冷的看著萧烬，语气讥讽：“你不是皇帝吗？”
“全京都处处有你的耳目，你难道不知——我外祖母因为云知意的死，悲痛欲绝，不想活了！”
“我去看外祖母最后一面，你满意了吗？”
萧烬浑身一僵，苍白的俊脸心虚难看起来。
云棠哼了声，迈开步子，与他擦肩而过。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了云棠飞扬的袖子。
用力得指骨发白，手背上根根青筋鼓起。
“別走。”
云棠听见耳边传来低落可怜的呢喃声。
云棠翻了个白眼，用力拽动袖子，“放手！我要喝水！”
萧烬呆了呆，手指缓缓鬆开。
他转过身，黑漆漆的凤眸一眨不眨，紧紧盯著云棠倒茶喝水，坐在桌边。
萧烬步伐沉重的走过去，跟柱子似的立在云棠面前。
阴影笼罩而下。
萧烬声音暗沉沙哑：“国公老夫人，没死吧？”
“死”一个云知意，小玉儿恨他。
再死个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