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口还未好,楚泠也实在做不出让他帮忙洗这档子事,寻了由头躲过去,匆匆洗完后便离开。
她脚步很快,逃也似的离开,很快就被他擒获,一把抱了起来,往榻上走。
他的自持早已经抛到九霄云外,手掌游移,带起一丛丛火苗。
萧琮哑着声:“乖,不想穿的话,也行……”
他得承认,当时买这件小衣,的确带了要磋磨她的心思,多少有些不尊重她意愿。
若她不想穿,便也罢了。
楚泠手指一动,却将那轻薄面料又挑了起来,往自己身上比去。
萧琮的呼吸停滞,他的喉结滚动两下,声音很是沙哑:“不用勉强……”
“带子系不上。”楚泠没理他,转过身来。
“还系什么带子……”他被面前凹凸有致的景色弄得眼眶发红,忍不住拍了下。
楚泠的腰上有两只小小的窝。萧琮的拇指放在上面,紧紧捏住,将她翻过来。
“如果换个方法,便不是勉强我。”楚泠盯住他的唇。
萧琮长了两片薄唇,是无情冷性的长相,可在某些时刻,淡粉的颜色上却有淋漓水光。
她将他往下压。
萧琮觉得心口砰砰直跳,前所未有的感觉浪潮一般拍击着他,便真的低下头来。
白色的布料微微鼓起,中间的颜色因湿而变暗。
他几乎什么也来不及想,启唇埋了上去。
……
意乱情迷。
楚泠趴在他怀中喘气,浑身脱了水一般颤抖,觉得干燥。
又被他强势地吻上来。
楚泠推他拍他,也赶不走他。萧琮亲过,在她耳边笑:“自己的,还嫌弃?”
楚泠登时浑身都泛起粉,再也不复方才让他俯身低头的气势。
又被他来来回回许多次,直至午夜-
被梁文选下令休养的第十日,姜寅走入正院。
他来到书房,对萧琮拱了拱手,便开口:“大人,查到一件事,单同没死。”
“他如今换了身份和名字,在费允身边做门客。咱们派去费府的探子已经禀明,此事确凿无疑。”
萧琮合上书:“既想要当初之事不暴露,又舍不得这位门客能提供的价值,暴露便只是时间问题。”
姜寅颔首:“大人说的是。”
若是单同真的死了,倒也罢了,可他偏偏没死。
既如此,为什么要隐姓埋名,换了身份,费国公还能允许?
一定是做了什么事,让他只能这般,而费国公也知道。
“您看,是否需要带罗丰和那些刺客去御前觐见?”姜寅见萧琮不说话,便又多问了一句,“这一次,证据应当是完整的。”
“梁文选还未让我回朝,我着急什么。”萧琮淡淡道,又扫他一眼,“对了,她今日说想吃中和楼的新品汤羹,你去订了来,趁热。”
因着天气愈发冷下来,中和楼迎合节气,研制了一道虾丸汤,味道极为鲜美,与楼中的羊肉锅子一起搭配,引来了无数回头客。
楚泠不知从哪儿得知,中午提起一句,问府中的厨子会不会做。
当时厨子为难,只道:“会倒是会的,只是不知与中和楼比起来滋味如何。”
萧琮记得这回事,正好姜寅来,便让他去准备了。
“是。”姜寅早习惯将楚姑娘的话当做圣旨对待,甚至比对待大人的还要认真,应下后,告退离开了。
他前脚刚告退离开,后脚,季衢轩便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