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凤榻上的太皇太后,似乎暂时压制住了蛊毒,停止了喘息,涩声道:
“你。。。。。。雨督主!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内心的惊惶之下,她亦是将对方的称呼从“狗奴才”,换成了“雨督主”。
“小安子不仅知道,而且确定。”
眼见神级选择面板即将消失,雨淮安也是顾不得许多了,咬牙道:“太皇太后中了一种很厉害的蛊毒,而这种蛊毒,若是没有高品质的解蛊丹的压制,顷刻间便能取人性命!”
“所以。。。。。。。”
“所以,你待如何?”太皇太后颤声道:“雨督主你。。。。。。你身上怀有九转以上的解蛊丹?”
“不。”
雨淮安道:“小安子略擅针灸岐黄之术,无须借助解蛊丹,便能为太后暂时压制毒性!”
“也罢,雨督主,你说得不错,哀家。。。。。。。确实早年被歹人所害,植入了这歹毒的蛊种。。。。。。”
帘帐内,萧如媚抬起一张潮红滚烫的美艳脸颊,望向帘帐外少年长身如玉的身影:
“你真能。。。。。。为哀家压制蛊毒?”
“赴汤蹈火啊!太后!”
雨淮安咬了咬牙,又试探性的补充一句:“当然,若是小安子不能为太后完全压制蛊毒,还有着另一个剑走偏锋的法门,可以帮太后彻底祛除。。。。。。。”
“什么!?”
帘帐后,太皇太后的凤躯微微一颤:“雨淮安,你可知。。。。。。哀家中的是什么蛊种?”
“当然知道!”
雨淮安也不愿在拖延了,直接摊牌道:“时间紧迫,敢问太皇太后是否愿意相信小安子,让我为您压制蛊毒呢?”
“你。。。。。。。你方才说你要施针,对么?”
“是的!若是太皇太后觉得不够稳妥,小安子还有着。。。。。。。一劳永逸,贯穿到底的解法!”
雨淮安也是豁出去了。
然而,不知是不是没听到后半句。
凤榻之上,太皇太后萧如媚,一双白嫩美腿无力的盘坐着,径直问道:“雨淮安,你。。。。。。你既然说自己擅长针灸之道,能否隔帘施针?”
“啊这。。。。。。。”
雨淮安故作为难:“太皇太后,您体内的蛊毒非同小可,这隔帘施针,难免会有纰漏,再说了,小安子乃是阉人,平日里常常服侍后宫娘娘们梳妆洗浴,您又何必在意呢?”
听了这话,凤榻上的身影,良久良久,一动不动。
仿似在沉思。
雨淮安心中虽急,但也不打扰,运转车轮仙术,茎待佳阴。
他相信,一个能在二十五年前,力挽狂澜,推元泰帝上位,结束那场皇族纷争的女人,绝非是拘于小节的女人!
片刻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凤榻内德高望重的皇族玄女,仍旧是一言不发。
眼看脑海中的神级选择面板,便要消失——
“太后!情况紧迫!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