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贵人抿了抿唇,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也罢,本宫便提点你这贱奴几句,今日陛下在凤鸾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东厂的天行令给了你,此事东厂高层定然耿耿于怀。”
“换言之。”
沈钰祺深吸了一口气,小脸亦是变得严肃:
“从那一刻起,东厂之主,四品大宗师刘谨,便盯上了你这个小喽啰!你。。。。。。自求多福吧。”
“噗嗤。”
雨淮安轻笑着看向面前一脸沉重的圣女娘娘:“咦,祺娘娘,是在关心咱家么?”
“屁!”
沈钰祺脸颊微红,将身子侧到一边:“本宫巴不得你死!”
“好了好了,怎样都好。”
雨淮安耸了耸肩:“反正从陛下将这块天行令交到我手上那一刻起,有些事情,便无法避免了,不是么?”
“我西厂之人不惹事,也不怕事!”
“刘谨算什么东西!区区四品极境宗师罢了,他若胆敢来硬的!咱家便——”
“你。。。。。。便要如何?”看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沈钰祺好奇的问道。
“咱家便躲在万娘娘的石榴裙下便是!”
雨淮安小熊摊手,一脸轻松写意。
“切,还以为能说出多有出息的话呢。”沈钰祺翻了个白眼。
“行了,祺娘娘。”
雨淮安伸了个懒腰:“你有这个功夫关心咱家,不如关心关心自己吧。”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沈钰祺挑了挑眉,“本宫乃是陛下宠爱的贵人,又有师门撑腰,谁会没事招惹我?”
“娘娘难道忘了那枚「先皇遗物」?”
雨淮安阴恻恻的道。
“你。。。。。。。。”
沈钰祺脸色大变:“不是说好,你会帮本宫永世隐瞒此事么?”
“隐瞒不等于忘却。”
雨淮安耸了耸肩道:“方才祺娘娘给了咱家一个忠告,我姑且当作是你在关心我,出于礼尚往来——”
“我也给祺娘娘一个忠告。”
雨淮安道:“你挖出来的那枚,写着血字的玉玺,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希望祺娘娘能够藏一辈子,不要再拿出来,否则会给你和你的师门,带来灭门之灾。”
“为何?”
“祺娘娘难道是想用它来为某些人伸冤?譬如。。。。。。死掉的明月皇后?”
雨淮安试探性的道。
“你胡说!我姑姑才没死!”
沈钰祺急了,脱口而出。
“啧,原来如此。”
雨淮安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
“你这贱奴。。。。。。你套我话!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