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你能不能悄悄告诉朕,「祂」为何会如此害怕朕的那位皇嫂,秀皇后?”
平静下来之后,夏皇忍不住小声道:“要知道,秀皇后已被先皇斩下了头颅,头颅还被朕镇压在金昙寺下,已断无复活之可,「祂」老人家,为何还会如此惧怕呢?”
“要知道,近百年大夏皇朝境内,民间武林高人辈出,即使在朕的元泰朝廷,亦有五位无上大宗师坐镇,对了,还有朕那位皇祖母。。。。。。。”
“「祂」为何不怕他们,反倒是怕一个身首分离的秀皇后呢?”
对于皇帝的发问,陈德福脸色煞白,犹豫了许久后,咬牙道:
“也罢,既然陛下对这个问题,如此执着,那奴才今日便作死的,以最直白的方式,告诉陛下答案,还请陛下深埋心中。。。。。。。”
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道:
“因为,无论是民间武林的至强者,还是朝廷的五位三品无上宗师,都奈何不了「祂」如今的残身。”
“而秀皇后。。。。。。。”
“当年,是真的差点将「祂」彻底抹杀啊!”
“此外,除开秀皇后之外,让「祂」同样惧怕的还有一个女子。”
“谁!?”夏皇声音发颤。
陈德福上前一步,用内力传音道:“您那位离宫叛逃,并带走传国玉玺的皇后。。。。。。”
“沈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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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小木屋内。
“你。。。。。。你这小家伙,干。。。。。。。干嘛愣着不动?”
万贵妃香汗淋漓,神色颇为失落的道。
“娘娘,小安子刚才能感应到。。。。。皇帝正在注视着这边。”
雨督主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噗,胆小鬼。”
万贵妃却是不以为意,媚笑一声,将额前秀发悬于耳际,露出了整张潮红美艳的脸蛋,“正如本宫先前所说,这世间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千千万,唯有你贞儿姐,能扶好你的。。。。。。。”
说到这,她嘴角泛起挑逗的笑意,径直坐到了情郎的。。。。。。
“啊这。。。。。。。”
雨淮安一脸懵逼!
“雨淮安。。。。。。。”
“我。。。。。。我恨死你了,呜呜呜呜。。。。。。。”
旁边传来祺娘娘的梦呓哭声。
雨淮安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分出一只手,轻抚着圣女娘娘的脸蛋。
窗外,皇帝龙辇轮毂滚动的声音,渐行渐远。
小木屋内,雨督主战意才逐渐开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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