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排行周排行月排行日推荐周推荐月推荐

“摆不摆摊还不一定……”祝流双摸着下巴,模棱两可地说。

“你……”何铭清空通知栏,欲言又止。

男人眼底转瞬即逝的雾霭被她撞破,祝流双不明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认为他的迟疑出于抽不开身的无奈,于是善解人意地说:“学长要是没空,那就算啦,我一个人也能搞定。”

她憨憨地弯起唇角,试图用笑容掩饰尬尴:“我刚喊你,其实不是为了摆摊的事。我妈今天打电话过来,问你明天要不要去我家吃晚饭……”笑容越放越大,最终僵在脸上。

“不好意思,麻烦你转告阿姨,明晚我有个饭局。”何铭思索片刻,说,“至于周日,我下午和晚上都有空。”

祝流双回味着他说的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周末有空,可以陪她一块儿去夜市摆摊。

————

周六祝流双要上班,因而这晚她没有在客厅多逗留。吃完一整盘冬桃,她满足地伸了个懒腰,尔后洗了盘子准备去洗澡。

主卧的房门纹丝不动,偶尔传出几声激烈的争论和男人的闷咳,她猜他应该在进行钉钉会议。

祝流双站在客卫门口,远远地听了会儿,什么也没听清,遂关门进去洗漱。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暖的水流浸润着肌肤。她在掌心挤上沐浴露,像往常一样轻轻揉搓身体。

可不知怎么的,指腹带过的地方隐隐生出带着痒意的刺痛,她下意识用指甲去挠,结果越挠症状越明显。

难不成是桃子皮过敏了?

祝流双胡乱冲去泡沫,顾不得身上不断滴落的水珠,捞起浴巾裹在身上。

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

明明洗桃子的时候都没什么反应,怎么偏偏这会儿开始痒了?

混着痛感的痒意从胸口蔓延至脖子,像无数只小蚂蚁攀附上她的肌肤,持续不断地啃食着皮肉。祝流双褪下浴巾,匆忙换了睡衣在身上,一面用手指抓痒一面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水汽一股脑儿跑了出来,混合着清甜的柑橘味。她打算去卧室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带抗过敏药过来。如若没有,那还得出门去买。

思绪被不断涌现的痒意占据,祝流双只顾着低头挠脖子,根本没注意到几步之遥的地方,何铭正端着一只玻璃杯,蹙眉看她。

“怎么了?”

猝不及防响起的声音惊得她一激灵,指尖攀附在锁骨处一动不动。她抬起双眸对上他的视线,长睫毛上挂着水珠,说话时,眼睛湿漉漉的。

“可能是……过敏了。”随着她抓挠的动作,棉质睡衣最上边的扣子崩开,露出小半片泛红的肌肤。

“别动。”何铭放下玻璃杯,大跨步走到她面前。他屈膝下蹲,目光在她颈间游移。

男人温热的鼻息近在咫尺,祝流双踉跄半步,后背抵上墙面。

“学……学长,应该不严重,就是有点痒。”她大气不敢出一声,视线紧盯地面。

“什么过敏?”香樟花的气味混合着她身上潮湿的水汽在呼吸间酝酿、发酵。

“可能是桃子皮。”他还在一本正经地查看她的脖子,眼神不带一丝涟漪,可祝流双却本能地想要往后退。但身后便是墙壁,以致她退无可退,只好半垂着眼帘独自忍受煎熬。

“起风团了,不排除急性荨麻疹的可能。”何铭虽未跟从外公习医,但从小耳濡目染,能够判断一些常见的病症,“去医院吧。”

困住她身体的目光挪开了,祝流双瓮声瓮气地嘟囔:“过敏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吃点药就能解决的问题,何必小题大做?

更何况,大晚上的,他好不容易得来了休息时间,要是再陪她去医院跑一趟,来回折腾一番……即便何铭自己乐意,祝流双心里也过意不去。

她思忖之际,男人加重了语气:“流双,回房间换身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很明显,何铭的声音比将才更严肃了,这使得祝流双不得不抬头直面他。

“去医院太麻烦了,我下楼到药店买瓶西替利嗪吧……”

两道剑眉拧在一起,何铭并没有松口。他无声地盯着她下半张涨红的脸,沉声道:“急性过敏,也有可能引起喉头水肿,重则窒息休克。你脖子上的风团扩散了……”

大块风团在女人雪白的颈项处连接成片,抓挠导致的红痕散布其间,印出星星点点的淤点。何铭不忍再看,抬手欲扣住女人倔强的手腕——

作者有话说:孤男寡女同在一个屋檐下,哪有不越界的?[三花猫头]

五一感受了一把人从众[摊手]已老实!

第97章痛痂难愈

祝流双很早就意识到,当何铭沉下脸来,语气严厉地同自己说话时,她是十分怵他的。因此,她耷拉着脑袋不敢反驳,任由他牢牢扣住自己的手腕。

书友推荐:以婚为名你吃饭没有婚后心动:凌总追妻有点甜误入官路龙傲天的反派小师妹欲罢不能(男出轨、红帽女绿)望门娇媳直播写纯爱文的我在虫族封神古代猎户的养家日常他的暗卫房客(糙汉H)我的年轻岳母岁岁平安触手怪她只想生存红颜政道人间政道糙猎户与娇贵少女鱼目珠子(高干1v1)官婿美人香袅袅春腰
书友收藏:潘多拉的复仇反派:我的母亲是大帝我在书记家被三女喂养绝品宏图护国利剑你男朋友下面真大(校园 np 高h)退婚后,我娶了未婚妻的堂妹官道之权势滔天官途,搭上女领导之后!吃了肉,就不能吃我了神祇觉醒:谁说东方没有神明?天才少年,开局便是救世主就职供销社,我在60年代搞代购青花冷(先婚后爱H)官路浮沉爱你老妈潘多拉的复仇(高干,nph)官路扶摇我的年轻岳母从边军走出来的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