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尤明姜眼里,这一拳慢得像乌龟爬!
还没等拳头擦到她的袍子,紫衣大汉忽觉出一股怪力从手臂传来,整个人都晃了晃。
尤明姜勾起唇角,笑得云淡风轻,她反手一拧,扣住大汉的胳膊,抬腿一记凌厉的侧踹,精准踹中他的膝盖!
这大汉下盘不稳,她就专挑薄弱处下手。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骨裂声格外刺耳!
紫衣大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冷汗瞬间浸透衣衫,“扑通”一声重重跪在地上,疼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无名居里瞬间静得落针可闻,连呼吸声都似被掐断!
见状,紫衣大汉的同伙儿,“唰”地齐齐弹起身,手忙脚乱按在剑柄上,连醉得迷糊的也被吓得瞬间醒酒。
方才怎么不按着那蠢货磕头赔罪?又或者更早的时候,就不该由着他调戏翠浓!连慕容家的名头都镇不住对方,这下搞不好要殃及池鱼。他们悔得肠子都青了,既怕她大开杀戒,也怕自己也被卷进来一起遭殃。
尤明姜跟没瞧见似的,硬生生把紫衣大汉拽起来:“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吧?”
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往下滚,紫衣大汉吓得牙齿打颤,他脸色惨白,□□竟淌下一股热流,只剩哆哆嗦嗦的求饶:
“……知、知道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就放过我这遭儿吧!”
“放了你?”尤明姜眉眼沉了下来,“我这人做事,向来是一报还一报。”
说完,她一把揪住大汉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像撞钟似的,狠狠朝着旁边的墙面撞去!
“砰!砰!砰!”三声闷响接连炸开!
每一下撞击,都带着实打实的力道!
“啊啊啊啊啊——”
紫衣大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混着撞击墙壁的震响声,在整个无名居回荡开来。
这动静,听得人头皮发麻。
不过短短几息,紫衣大汉的脑袋就像个被砸烂的西瓜,血肉模糊。
起初他还惨叫着挣扎,可尤明姜的力道实在太狠,没几下,他便昏死过去。
尤明姜这才掸了掸双手,慢悠悠地站起身,“晦气。”她轻轻啐了一口。
周遭儿的紫衣弟子们,早被吓得魂飞魄散,没人敢先动,你推我搡地互相递着眼色,脸上满是惧色,双腿发颤得直打晃。
连站都站不稳,手里的剑哪儿还握得住?“当啷、当啷”几声,纷纷落地。
“把人抬走,”尤明姜厌恶地抬了抬下巴,声音压低,“别再让我在无名居附近看见你们——”她加重了最后一个字,“滚。”
“是是是!这就走!”
这伙人如获大赦,连拖带拽地架起紫衣大汉,连自家少主慕容明珠还在楼上都忘了提,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转眼没了影。
无名居二楼,凭栏处。
慕容明珠与萧别离并肩立着,楼下那场闹剧,从头到尾都落在两人眼里。
慕容明珠的手握紧栏杆,手指骨节“咯咯”作响,眼底的狠戾几乎要溢出来!
他恨不能提剑下去,立刻捅她个对穿!
可他终究不是没脑子的莽夫,心里比谁都清楚,这疯子的身手,不是他能抗衡的。
萧别离瞧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笑眯眯地说道:“走,下去看看。”
慕容明珠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哪里听不出萧别离话里的几分戏谑?
分明是把他方才的失态当成了笑柄。
可他偏要撑着架子,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了栏杆,转过身,一步一步,沉着重脚往楼梯下走。
尤明姜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皱了皱眉,转身快步走向翠浓。
与此同时,系统的播报声在脑海里响起:
【叮!尊敬的少侠,您在无名居内行侠仗义,成功拯救一名深陷泥潭的弱质女流,义酬已发放到您的竹编药篓。】
义酬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