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老爷子这才松开捂住心脏的手:“免得吓到孩子。”
可来人彷佛没有听见顾家祖孙两的话,面色依旧冷硬,只望着沈酒酒,一字一顿。
“你妈妈很生气。”
先前还笑吟吟的小豆丁当即瘪了嘴,一脸委屈,可怜巴巴的眨眨眼。
“会打酒酒屁股吗?”
“会。”
来人顿了顿,又继续道:“可能还不止。”
“酒酒已经知道错了。”
沈酒酒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的扯着来人的衣服。
“伯伯,你能不能帮我跟妈妈求情?”
“她怕是轻易不会消气。”
来人叹了口气,转头望向顾瑾年,眼神是掩饰不住的审视:“你就是酒酒的爸爸?”
“是。”
顾瑾年冷下脸来,此人实在无礼,若非酒酒认识,他绝不会这般纵容。
“这是酒酒妈妈让我给你的。”
“我叫百辰,是来保护酒酒的。”
百辰说着,从怀中掏出几张纸,递给顾瑾年。
顾瑾年冷着脸接过,心中却五味杂陈。
这是时隔五年,他第一次碰到那场梦。
第一张纸上面只写了几个字。
“好好照顾闺女,不许养瘦了。”
后面几张则是密密麻麻的药材清单,还全都是名贵药材。
也就是顾家这样的豪门,寻常人家怕是一味也买不起。
“这是什么?”
顾瑾年不解,百辰便耐着性子解释:
“这是酒酒要吃的,每天三味,一月不重样。”
“什么?”
顾瑾年当即大惊,脸色青白,快步上前,抓住沈酒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