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银色剑气如同灭世的真龙，將街道撕成碎块，將天地倒转拧成一团。
眼前的世界在顷刻间崩碎。
黑暗再度降临。
莫眐站在玄牝剑狱中，看著面前气急败坏的老莫。
“不魘书是你这么修的吗？”
“你怎么能藉助外力啊！”
莫眐闻言，当即就不高兴了，“老莫啊，你身为魔皇怎么能说出如此离经叛道的话呢？”
“我们是魔修，靠的不就是外力吗。”
“你修的那什么万炼人皇诀、吞日七大限，难道不是靠吞噬生灵吗？”
“那也是我亲自吞的！”老莫额头青筋暴起，“你看看你，你是一点辛苦都没付出啊。”
莫眐摇头，“错，大错特错。”
“我是先发现异样，听到快要通关的信號，才召唤的银剑。”
“再说了……”
“身为魔修，靠的外力越多，不是越值得骄傲的事吗？”
“证明我青出於蓝而胜於蓝。”
“你！”
老莫听得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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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说的，有点道理，但又完全没有道理！
“我们正统魔修也都是靠著无数的努力和汗水才有的力量。”老莫继续解释，“我们的走捷径，只不过是走了小道，但终究是走了！”
“那说明时代该变了。”
莫眐一本正经，“说明你们的修魔修的不彻底。”
“你沦落成一缕残魂，就是最好的证明。”
莫眐一如既往的揭伤疤。
“老话说得好，捷径不彻底，就是彻底不捷径！”
“这样你和正统修士又有什么区別？！”
老莫下意识的羞愧，隨即发问，“这是哪的老话？”
“我老家的。”
莫眐突然一愣，狐疑的看向老莫，“老莫，我闯关的时候你似乎能听见啊。”
“是啊。”
老莫坦荡道，“我是想让你更好的体悟不魘书的梦境，这样方便你更好的造梦不是吗？”
“是这样啊。”
莫眐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