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眐远观著这一幕，同样惊嘆这些经歷过战场廝杀的武夫，身上竟会生出这样一股肉眼可见的气势。
“要说武夫最根本的，那便是气势！”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不破不立，不杀不成！”
老莫的声音在耳边不断迴荡，“气势强悍者，亦能逆天改命，冲关破境！”
“有些东西，不是光修行就能修出来的。”
“就像你这一心二用的本事。”
老莫越发惊讶於莫眐对於神魂修行的天赋。
他现在竟能一边睡觉，一边在『梦中操纵殭尸的行动…让其在大街上游荡，不至於被当做死尸或者异类。
“你是给自己造了一个梦吗？”
老莫开口询问。
“答对了~不过没奖励。”
莫眐嘴角翘起。
他给自己造了一个地点在木镇，且有殭尸的梦。
在梦中他操纵著殭尸乱逛。
与现实自然会有一些出入，比如无法预测行人的行动，可能会撞人。
但莫眐提前选定了附近无人的街巷，完美避开了这个问题。
“天马行空。”
老莫也大致猜到了莫眐的方法，越发感慨起来。
莫眐叫醒大白和小青，让二人陪著自己逛起越发热闹的雪集。
“老莫，发挥发挥你的眼力，帮我捡捡漏！”
莫眐又开始使唤起老莫。
异景的东西果然奇特。
莫眐刚走到第一个摊位上，就被一个通体紫色，果身上带著捲毛形状纹的水果给吸引了目光。
他手边还有一节小臂长的木头，木头上散发著让人下体抬头的异香。
摊位上还有把匕首，竟然在六十息內变换了三种顏色……
莫眐越逛越觉得好玩。
“停！”
老莫的声音猛地呵住莫眐。
“右手边。”
莫眐朝著右侧看去，一个中年汉子坐在角落，用一块黑色烂布就地撑起简陋的摊位。
摊子上有一些破刃的兵器，还有陈旧的大衣和饰品……
应该都是摸尸摸来的东西。
“把那只拳套买下来。”老莫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