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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泓听得惆怅,不自觉叹息:“那也不能放任小季将军不管,王妃知道他如此,该多伤心。”

师尊则掐指念念有词:“季允今年二十有五,也就是说,距离献王筑基,过去了二十七年。”

“不管他道心碎不碎,只要灵根没碎,修为应当在缓慢积攒,以他的天赋,如今也能半步金丹了。”

“师尊,您认为献王会成为我们的助力?”汤浩然问。

“没有,我还不至于弱到需要逼一个废人出山。”师尊神色淡淡,“只是想着把他这修为给季允,用处能多很多。”

“……改明儿皇帝就该让位给季允了。”汤浩然说。

“做皇帝哪有修仙快活。”师尊笑笑,见宋泓瞪着眼凑近,抬手捏了捏他紧绷的唇角,“可降妖除魔,也可与天地同寿。”

“献王这性子便不适合修仙,遇到一点挫折便道心破碎。”

“那是他妻子死了,他无力挽救,这是一点挫折吗?”宋泓不解地反问。

“那同样也是季允的娘亲死了,季允的挫折不比他小。”师尊说。

宋泓被怼得无话,闷着生了一会儿气,转而问汤浩然:“汤观主,王妃具体是患了什么病啊?”

“我也是听传闻说的热病,不知其中的细节。”汤浩然回答,“倒是前两年到王府加固法阵,听季允提过一句,说她娘亲病逝前,浑身长满火烧云状的红斑。”

“那是缭蛛的毒。”师尊接茬道,“缭蛛是小领主级别的魔物,便是筑基期的修士也能跟它一战,但它的毒用在凡人身上不好处理,因为其解药药性凶猛,不管仙界开多少和缓的解毒方子,凡人也会在解毒过程中承受不住药性,身体溃烂而亡。”

“也就是说……不是不能救,而是救不得。”宋泓失神地喃喃。

“很多事情不是你修为高、本事大便能解决的,比方说这样一种毒。”师尊稍稍坐直了身子,右手懒散地搭着榻边的栏杆。

宋泓回过神,发现自己快坐到了师尊怀抱里,他也顾不得脸红,就定定地看向师尊。

“献王还是过于自大了些。”师尊残忍地做出了总结。

“不公平……”宋泓瓮声瓮气地说。

“还有更不公平的呢。”师尊轻拍着栏杆,藤蔓冒出来拂过宋泓额头,将他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前两日我们在燕归观密室,见到的那些仿若沉睡的新娘,在降魔过后也没有还魂的机会。”

“哪怕是我,也没有一点办法。”

汤浩然长太息:“小师兄,世间事多是如此。”

宋泓不免感到迷茫了,他先前还一直为自己修为低微苦恼,而今师尊和大家却告诉他,修为高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风光。

“可我还是要往上修行。”宋泓说,本来是个疑问句,但说出口却变成了陈述的轻叹。

师尊收回藤蔓,点一点头:“挺好。”

“那难过怎么办?那不甘心怎么办?”宋泓捏着心口,慌乱地问道,他看着师尊的眼睛,不敢移开。

“没办法。”师尊也认真地看着他眼睛,“硬扛着吧。”——

宋泓蹲在墙角画圈圈。

汤浩然:小师兄……

楸吾:让他画去吧。

第69章六十九“贼人。”师尊扬眉一笑。……

王府筹备婚礼这几天,师徒二人也没闲着,暗暗在城中受害者的家里巡视。

“为什么我们不能编造个身份,光明正大地进人家家里?”宋泓无奈地把蒙脸的面巾向上提一提。

师尊则把被面巾系住的马尾向后扯出来,回答他说:“因为要跟人解释很麻烦。”

“那我们也用了‘隐身’符,而且眼下是白天,穿成这样子的意义在哪儿?”宋泓嫌弃地拍拍一身黑的夜行衣。

“意义是比较有氛围感。”师尊说。

宋泓克制了一下,才没有让自己的白眼飞上天。

出事的这六对新人家里,家境都较为殷实,或者说能在乌衣城里安家置业的,一般都颇有家资。

其中大部分家里都不止新郎新娘一个孩子,没有因这等意外而丧失继承人,所以随着日子慢慢流逝,没有一直活在丧子失女的悲痛之中。

至少宋泓见着一户失去女儿的家庭里,新娘的哥哥照常在江边做生意,新娘的嫂子则有条不紊地操持家里,至于新娘的父母更是在含饴弄孙,享受着天伦之乐,全然看不出他们一两个月前才遭受了失女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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