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兮站在这片深夜秋风的璀璨里,冻得瑟瑟发抖。
林兮在不远处挂了电话,然后冲我招手,
“梨梨,过来!”
我小跑过去凑近她,小心翼翼,“他。。。。。。咋说?”
“沈暨白说他马上就过来。”
“啊?这么简单的吗?你跟他说什么了,他竟然能答应这个时间来酒吧?”我半脸膜拜,半脸困惑。
林兮也喝了不些酒,所以显得有些亢奋。
她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嗨,我还能说啥,说你喝多了呗,在酒吧门口撒野撩男人!”
“啊?”明明刚才还心心念念着老男人,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有些打退堂鼓,“不行啊,这不是撒谎吗咱俩?!”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沈暨白,他多聪明我比谁都清楚。
“哎呀一会儿只要你装像点,谁知道真假呢?”林兮娴熟地撩了撩刚挑染了几缕粉色的长发,一脸笃定地看着我,“有些事只要你坚信是真的,它就是真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喝多了,懂吧?”
“。。。。。。好!”
俨然已经开弓没有回头箭。
甚至为了伪装得逼真一些,我还要了杯酒往自己身上洒了些许,剩下的半杯则含在嘴里当漱口水般,半天才吐掉。
林夕见我进入状态很是满意,在一边趁热打铁,“来,我们先彩排一下,一会儿他来了,一定要瞅准时机说自己头晕,然后往他身上倒,明白吗?”
“嗯,明白。”
我还在不放心地到处闻自己身上的酒味够不够明显。
“到时候他肯定会顺势扶住你。如果你今天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依然不讨厌他碰你,那就说明他确实是个例外;如果不是这样,那你就索性彻底装醉把这件事糊弄过去明天开始再也不提了!懂吗?”
“懂!!”我坚定得向要入党。
“来,演习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