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替任航挽尊了一下，並吃了口西瓜。
这西瓜是现切的，挺甜，就是应该是大棚里的瓜，保熟，但是没有地里种出来的原生態的感觉。
任航鬆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
“我就是想找个阳气重的地方……”
小黑听到这儿，认同的点了头。
林川想起了什么，问道：“我这边，还想订购一批《气球》的周边，再来一波围脖抽奖。”
任航爽快点头：“行啊，没问题，你想做什么周边？”
林川一摊手：“还能是什么，人头气球啊！
我想中奖的粉丝把肖像发给我们，然后，我们就能根据照片，製作出一款和肖像差不多的气球！”
任航打了个冷颤。
这不是《气球》里的名场面吗？
京都上空隨风飘荡的人头气球。
任航思考了一会儿，道：“技术上来说倒是可行的，造价也还可以，一个气球成本大约在二十块钱左右。”
接著，任航发自灵魂的提问道：“但这奖品会不会太阴间了点儿？”
林川倒很无所谓：“这有啥的，而且你不觉得，这个周边很符合《气球》的特色吗？”
任航沉默了半天，点头：“从某种角度来说，確实挺符合的……但真的有粉丝愿意中这个奖吗？”
小黑倒提出了不同的想法：
“我觉得会愿意的，就算他们不用自己的肖像，也可以用別人的，到时候可以搞个恶作剧啊！”
听到这儿，任航眼睛一亮：“好像是这么回事！”
林川摇头：“不行，万一把人嚇出什么毛病，咱们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所以，必须得用中奖者本人的身份。”
小黑和任航对视一眼，彼此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说林川邪恶吧，他还懂得关心受害人的身体健康，知道不能把人嚇出毛病来，人还怪好的嘞。
你说林川善良吧，谁家好人抽奖抽人头气球啊！
……
林川夹了块脑：
“现在漫展不是很火吗，到时候，说不定就有人cos《气球》里的妆容，脖子上吊著一个人头气球呢？”
自从女版勺子杀人魔爆火之后。
林川就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这片土地上人们那无穷无尽的想像力。
连女版勺子杀人魔都能起色心。
cos下《气球》，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