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看见了林川空荡荡的裤腿。
“没，没有脚~”
那些鬼，就是没有脚的！
任航尖叫一声，水杯里的水泼了林川一脸。
林川表情平静，甚至觉得，有个和自己相同经歷的人太难得了，耐心的微笑著。
也许是觉察到林川的反应不像真鬼。
任航嘴唇哆嗦的说：“脚~你的脚。”
“脚吗？”林川有些无奈的回答，我买的裤腿长了一截，又不好意思剪，平时，我都是把脚缩在裤腿里的。
林川把脚伸了出来。
看到医生真实的双脚，任航也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我太敏感了。”
林川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哎呦，眼睛好像进东西了~”
任航把手伸向桌子上的镜子：“用镜子照一下吧。”
手刚拿到镜子，却发现，镜子照不出林川的身影。
鬼，不就是镜子照不出来的吗？
任航被嚇得又是尖叫一声，往林川脸上又泼了一杯水。
林川表情平静，擦掉脸上的水。
任航声音颤抖：“镜，镜子~”
林川无奈的解释：“这个是照片啊，镜子在那边呢。”
任航顺著林川视线的方向，果然在镜子里看到了林川的身影。
“抱歉，不好意思哥们，实在不好意思！”
任航这回头都要埋鞋底里了。
林川则是继续大胆鼓励，握住任航的手：
“没关係，冷静一点，看著我，怎么样，我的手暖和吧？”
任航哆嗦了一下，收回手：
”不，很冷！”
林川有些尷尬：“哦，对哦，最近天气转凉，我没穿秋裤。”
气氛瞬间有点尷尬。
林川拉住任航的手，把任航的手放在自己手腕上：“怎么样，脉搏很有力吧？”
任航若有所思的点头。
林川又大口呼吸起来：“呼！呼！”
“怎么样，感受到我的呼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