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箱底还有一套深蓝色的,阮玉想起来了,上辈子她也是偷偷给朝鲁做了,但是后面好像也没好意思拿出来送,正在犹豫之间,朝鲁走到了她身后。
阮玉赶忙将箱子合上。
“她们乐坏了。”朝鲁道。
阮玉:“小孩子嘛,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就高兴。”
她刚说完,就被朝鲁从背后抱住。
“我也高兴,你知道为啥吗?”
阮玉愣了愣,“为啥,你又没有新衣裳。”
朝鲁呼吸沉了:“比起新衣裳,我更喜欢今晚的事。”
阮玉:“”
朝鲁说完,一弯腰就将阮玉抱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入了帐内
裴度今日结束了衙署一天的忙碌,终于登上马车可以休息休息。
漆黑的城内没有一个人。
直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来者何人!”
流云立刻拔剑。
对面人翻身下马,行了个礼:“在下杨充!”
裴度一愣:“流云退下。”
马车帘被掀开,裴度皱眉:“深夜何事?”
杨充咬牙:“若非无奈,不会麻烦大人,我家夫人今日忽然昏倒,至今未醒,草原牧医说,可能是中原的一种毒药,整个灵州也就只能麻烦大人身边的府医!”
裴度大惊!
“立刻请医!”
流云转身就去。
“你细说,怎会忽然出事!”
杨充:“属下今日和夫人外出,除了在布庄门口与一妇人短暂接触,并无旁人,目前看来她的嫌疑是最大!但草原的牧医的确束手无策。”
裴度皱起了眉头:“本官与你一道去!”
来找裴度,是杨充擅作主张,但事到如今他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
待殿下回来,他定自请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