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底闪过了一些些的迷茫。
再接着,他忽然朝着阮玉扑了过去……
可后来……没有被伤害的痛苦,只有无休无尽的绵密和甜腻。
所有的声音到了嘴边,又被男人吞了下去——
他是这样的霸道,连声音也不许被人听见。
只是她的膝盖被蹭地有些疼。
她努力想转过身推开人,又被朝鲁再度倾身压下。
他一一舔去他的眼泪。
乐此不疲、甘之如饴。
当香炉最后的香燃烧殆尽,晨曦的第一缕光升起。
月圆,过去了。
阮玉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窝在角落,而身后的男人眼里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似乎有些错愕,接着闪过了一丝懊悔。
但最后,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人。
眼里恢复了柔情——
他直起半身,随意扯过榻上的兽皮将人裹好。
帐外还有人不断走来走去的声音。
待天边泛白,朝鲁终于彻底清醒。
朝鲁顺势也坐了起来,他不知道去哪洗过了,身上带着凉凉水汽。
“你回来了……?”
朝鲁心情似乎有点愉悦,嗯了一声。
“明天一早会经过云起镇,你在凉州城没玩好,我带你过去转转如何?”
阮玉愣了愣,“可以吗?”
朝鲁:“当然可以,我们就逛个半日,下午我骑马就带你回去了。”
阮玉抿了抿唇,轻声道好。
朝鲁又凑上前,亲了亲她的脸。
“凉州的事情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看见那人站在她身边就烦。
再一想到从前两人还可能差点议亲,心里的古怪醋水就一股股地冒。
阮玉垂下眼:“知道啦,不必再说……”
朝鲁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睡吧。”
次日,朝鲁一早便神清气爽去了金帐,临走的时候这样那样地吩咐了一遍,阮玉反正没听见,一觉醒来已经是巳时了。
璇娘她们送来早膳的时候才知道,朝鲁竟然一大早就去把那画拿去裱了!
还道是必须要在初一之前送来,阮玉噎了一下,她已经不想看见那画了,一点也不想!
吃过饭,阮玉脸颊还有点烫,也不想出门了,就懒懒呆在帐中。
原本她给朝鲁的那条手绳已经快完工了,现在阮玉瞧着,有点想直接铰了。
阮玉莞尔:“殿下英明,若此事能成,草原子民一定会记得殿下的。”
大哈敦原本和大汗在说什么,忽然,秋夫人走了过去,呼日勒明显有些惊喜,立刻拍了拍自己右边的位置,秋夫人便直接坐下了。
呼日勒端起酒杯,立刻朝秋夫人靠了过去,萨仁的脸色忽然就变了变。
海拉也走到了阮玉身边,关心问了几句,阮玉摇了摇头笑了笑,海拉拉住她的手:“今晚阿妈准备了家宴,再有一会儿咱们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