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到的薛明月:“我要是想在你跟安瑾中间插一脚,根本就不需要你给我机会的,好吗?”
就安瑾那种性格,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机会不机会的。
裴宁幽幽道:“你最好别想。”
他叹了口气,做好了决定:“昨天你发在朋友圈的项链在哪买的?”
薛明月警惕的:“你问这个干嘛?”
薛明月他姐马上就到生日了,薛明月最近一直在想着给他姐送什么礼物,昨天他好不容易选好一条项链,刚晒在朋友圈里,准备当他姐的生日礼物。
裴宁问薛明月:“你不觉得这条项链戴在安安的脖子上,会很好看吗?”
薛明月顺着裴宁的话想了一下。
戴在安瑾的脖子上么
他想起那日在咖啡厅中的会面,喉结滚动了一下。
电话两头的男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回过神的薛明月咳嗽一声:“回头我把销售的联系方式推给你。”
电话那头的裴宁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传来嘟嘟声的薛明月尴尬的说:“什么态度啊这人,说好也不行,说不好也不行。”
狗和主人
薛明月给他姐买的项链需要调货,最快也要两三天才能把货调过来。
得到消息的裴宁跟拉磨的驴一样,在屋里转了两圈,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直接给安瑾转了五万二,怕安瑾多想,还特意备注了自愿赠与。
中午起床的安瑾很喜欢裴宁的赔礼。
她美滋滋的收下转账,夹着嗓子发了条语音说谢谢。
旁边正在吃药的宴青见了,语气酸酸的问安瑾:“你怎么只收他的转账?”
想给安瑾私底下打钱的人数不胜数,每天安瑾起床一打开聊天软件,里面全都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收款提示。
安瑾理直气壮的说:“他又不是其他人,他是我“男朋友”啊,女朋友收男朋友的钱,这叫什么你知道吗?”
真正的男朋友宴青眯起眼睛:“叫什么?”
安瑾笑道:“这就叫天经地义。”
,就像现在一样。
宴青突然不亲了,给她整的还挺难受。
“难受什么难受。”
安瑾一口啃在宴青的嘴上,嘟嘟囔囔的开口说:“我从凯子那里哄到的钱都给你花,你心里就舒服了吧。”
宴青见安瑾这么黏自己,反手就来了个欲拒还迎,伸手给安瑾推开了。
“不想花别的男人的钱。”
安瑾来气了,她伸手就给宴青腰上来了一下狠的。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直接固定在宴青的后脑勺上:“小树不修不直溜,你现在是不是欠抽?”
“现在我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你给我整这套是吧。”
都说生气的老婆比年猪都还难抓,其实生气的男朋友也差不多是这样。
安瑾要亲,宴青就是不给亲,两人你来我往的掰头了好久,给安瑾气的,一个大跨步就骑在宴青身上了。
“老子今天必须好好收拾收拾你。”
坐在宴青腰上的安瑾,伸手捏住宴青的下巴,生气的表示:“必须得让你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被按倒在沙发上的宴青,突然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像是被恶霸强抢的民女。
他仰望着安瑾,语气奇怪的问安瑾:“一家之主准备怎么收拾我?”
安瑾扒拉开宴青的挡在胸口的手,去解宴青上衣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