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老司机,连上床的花样都比宴青多。
等到第二天中午,安瑾腰酸腿软的从一个酒店回到另一个酒店。
迎面而来的就是鼻青脸肿的薛明月,以及双眼猩红的宴青。
裴宁脸上的餍足瞒不了人,本就熬了一晚夜的宴青,见此握紧了拳。
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厅,响起一声女人的尖叫声。
安瑾扶着腰靠在墙角,尽情欣赏着男人扭打在一起的模样。
昨晚就跟宴青干了一架,导致现在浑身上下都在疼的薛明月,缓缓看向跟自己一样,站在角落里的安瑾。
“这你不管一下?”
安瑾看着薛明月都来气,昨晚的事要是没有薛明月在里面捣鬼,她才不信。
“我管什么。”
安瑾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说:“打起来才好呢,受不了的就赶紧退出,只有打赢了的男人,才能站在我的身边。”
薛明月竖起大拇指:“心够黑啊安瑾。”
安瑾嗤笑一声:“跟你比起来,我这还算白的。”
薛明月闻言,跟听不懂安瑾是在骂自己一样,继续说起另一件事。
“陈肃帮你的代价是什么?”
安瑾瞥一眼薛明月:“陪睡啊,还能是什么。”
薛明月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
他看向前方扭打在一起,丑态尽出的两人,不由得苦笑一声。
“那他们怎么办?”
安瑾疲倦的打了一个哈欠,毫不在意道:“想跟着我就继续跟着呗,陈肃只是让我陪他睡,又没要求我给他守贞。”
薛明月也是被安瑾的话给无语到了。
“你凭什么觉得老裴会愿意继续和你在一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宴青的事情,老裴可不是宴青,当不了你的狗。”
安瑾望着薛明月的眼睛,眼中的神色莫名。
她挑眉说:“是吗?但我怎么觉得裴宁跟宴青也没什么区别呢?”
两人离的不远,安瑾伸出手将薛明月扎进去的t恤衣角拉出来,只是微微施加了一点力气,就把薛明月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安瑾望着薛
,赔,这是我的房卡,真是麻烦大家了,剩下的事我们自己就可以处理,大家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