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婆喜欢同类型的文,可以关注一下作者,爱你哟,晚安。
“我若说不愿意,表妹会伤心欲……
“既然殿下开口,莫说两瓶花,便是两车车,两千车都有。”
听他信口开河,周彧弯唇,轻轻地笑了起来。
他本就容色姣好,眉眼苍白淡雅若山间云雾,笑起来更添柔美,毫无攻击性。
季承宁定定地看了周彧几秒,忽然压低声音,煞有介事道:“殿下,你要少笑。”
周彧神色茫然,“为何?”
“因为,”话还没说完,季承宁噗嗤一下笑
,无息,不人不鬼。
周彧脸色骤然一暗。
季承宁见状立时凑上前。
他最不愿意看见周彧生气。
太子殿下在他心中是顶顶精贵的琉璃人,风大一点都是要吹坏的,季承宁清棱棱的眸光狡黠地一转,去和周彧咬耳朵,“臣来见殿下怎么和新妇省亲似的,还是顶顶不好相与的夫家,特意派了恶仆提醒时辰。”
什……什么话!
周彧还没怒上半秒的心绪登时被季承宁搅和得七零八落。
乌发下,洁白的耳垂隐隐泛红。
他无奈地看了眼季承宁,“莫要胡说,是孤愚笨,陛下特意请了当世鸿儒来为孤授课。”
算算时辰,那先生应该已在书房侯着了。
季承宁听他有正事,道:“殿下公务繁忙,臣不便叨扰,请容臣先告辞了。”
周彧沉默几秒,望着季承宁,缓缓地点了点头。
“来人,送世子出宫。”
太子的贴身宫人上前,毕恭毕敬地侯在季承宁身侧。
小侯爷见过礼欲离去,行至帘栊前,却转头,朝周彧一笑,语气极郑重其事,“殿下,臣定然把开得最好的花给您送来。”
周彧只觉心头发软,他也扬起唇,“孤知道了。”
“珰——”
玉珠碰撞晃荡,摇摆不定。
季承宁已不在殿内。
……
“崔姑娘。”
崔杳刚踏入崔府大门,闻声脚步一顿,朝声源看去。
说话人是一年轻公子,望之二十上下,风度翩翩,此刻正骑着匹高头大马立在不远处。
若能忽略他因为瘦而凸起的两片颧骨,这位公子可称得上英俊。
季承宁的堂兄之一,季承安。
“四公子。”
季承安目光上下扫动,将崔杳打量了个遍。
“姑娘来了半月,我本该早点去拜会,可惜先前户部有事,又顾忌男女有别,一直未能如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