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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达达利亚还是觉得不得劲。
他托着下巴，很认真地问温祈墨：“除了神明代理人，还有别的称呼吗？比如神明的恋人，神明命中注定的爱人，或者神明永生永世的挚爱？”
“……”温祈墨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深吸一口气，头上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接着心中又涌现出了奇怪的感觉，这人莫不是个神经病？
当然，温祈墨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他宁愿怀疑自己听错了，略带不可置信地开口问：“不好意思，你说什么？”
司小南倒是反应很快，他对达达利亚说：“没有，不存在。”
并且似乎是怕达达利亚听不懂，还很扎心地来了一句：“只有神明代理人，别的什么称呼都不存在。”
当然司小南这话是无心的。
她只是单纯地在和达达利亚解释，在这个世界，神明和人类的关系。
但她这话，明显是让达达利亚脆弱的小小心脏，很受打击。
“真的没有吗？”
达达利亚都快哭了，他不想和钟离只存在“代理”这种听着就生分的关系。
“真的，真的没有别的关系吗？”
司小南点头。
不过温祈墨倒是从达达利亚神神叨叨的话语中，发现了亮点：“也就是说你确实和神明有接触？”
失神的达达利亚点头。
温祈墨继续问：“那神明又让你做什么吗？他有下达什么命令吗？”
达达利亚立刻摇头：“没有，不过他可能希望我多做好事吧。”
毕竟在之前几个世界，身为反派的达达利亚看着挺作孽的。
这么一听，温祈墨几人突然有些理解达达利亚，看似不靠谱，却也有用的行为了。
原来是在完成神明的任务啊。
这时，达达利亚琢磨着温祈墨的话，他问：“神明的命令？契约算吗？”
“当然！”温祈墨点头，“神明给你力量，肯定是需要你做什么的，这绝对是一种契约。”
说到契约，那达达利亚可有话说了。
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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