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期在即,不过叔常且宽心,在下早有妙计。谢乔成竹在胸地说。
当真?闻听此言,周密两眼直发亮。
谢乔话锋一转,如果后日中尉衙门平安涉过此困局,叔常打算如何谢我?
这周密形容局促,努力回想了一下赤贫的家中拿得出手可堪当做谢礼的物件。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好像还真没有。
那就算
,地恐吓。显然都没什么用。
谢乔走近些,认出了其中一人,正是往日里常常跟在徐濟身侧的门客。
另一人不认得,但从扮相来看,大约只是仆从。
舌头是极支辽从莽苍上绑回来的,身份確认,那么基本就可以確定,徐济果然在勾结山賊。但现在若是把这事抖出去,抖到梁王面前,恐怕不是明智的选择。徐济在梁国根基牢固,现在还远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你可算回来了,看看,这是谁!极支辽迎上来,抓起嘴角长大黑痣的门客的衣领子迫不及待给她展示,徐济老儿的走狗,从山上刚擒回来的。放心,打晕后裹麻袋里运回来的,没走漏半点风声。我可智勇双全?他眉头灵活地挑了挑。
我有眼睛会看,你先出去。谢乔冷淡地打发他,从他旁邊掠过。
闻言,极支辽脸色突变,气冷抖,看看谢乔的脸,却又敢怒不敢言。
只能含恨照做。谁让大姊发了话。
摸清性格后,谢乔大体上已经掌握了驾驭未来草原之王的诀窍了。就像教育儿子一样,虽然她没教育过儿子,但她在原世界看舅舅教育过表弟。表现得再好也不能夸,一夸准飘,一旦飘了下次必栽跟头。
她用余光瞥了一眼极支辽关门出去的背影,心说:你真棒!
谢乔冷峻地审视着杜奉,询问:怎么称呼?
杜奉高傲地昂起下巴,将脸扭向一邊,无可奉告。
又一个嘴硬的,上一个嘴硬的女子被谢乔用美食诱惑了好几日,愣是一个字没说。
谢乔苦恼异常,这年头有气节的人怎么就这么多。
她轻轻叹了口气,搬根凳子坐了下来,托腮凝思,想了会儿,她说:你不说我也大概猜得到,徐相君养寇自重,故遣你上山串通山賊,准备就这一两日下山劫杀百姓,对吧?
杜奉将不屑的下巴扭得更高了。
那正好了,我在山贼必经路上提前设下伏兵,山贼过密林,以火箭射之,贼必溃败奔逃,正可一举歼灭。谢乔淡定地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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