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高攀她的又没法给她逆天改命。
在席母哀叹着只能终老农村的时候,靠着不发手段,走进大学校门的乌烟瘴气,终于被媒体报纸吹到了中央,呛着了高层领导。
对于那个物质极其匮乏,买粮还要粮票,买布还要布票,买油要有票,一切安需分配的计划经济时代,所谓的不发交易,其实就等于向大众明说是权色和权权交易了。
中央领导为了堵百姓悠悠众口,平笔杆子公愤,中央再下一纸红头文件,拉开了政风整肃运动的大幕。
抛开大义凛然的官话套话不提,简而言之就一个意思,各级政府,甩开膀子,抓典型,以儆效尤。
由于凌老爷子这支书在男女关系上比较正派,再加上儿子凌杰已经被大学录取,所以就将开推荐信这权利给别人,换了一身正气,做官清廉的好名声。
所以当视察小组下乡抓典型的时候,凌老爷子配合的非常积极。
通过小组走访,终于抓到村长和生产队长这么两个典型。
超额完成了任务,等着领赏的领导小组,在取证时犯了难。
那些被权利逼迫就范了的大姑娘,一个出来指正的都没有。
思想工作,做了一大堆,可被害人就是不啃声。
几个大领导眼看加官进爵就要泡汤,凑起来一合计,直接大喇叭公开找被害人,而且还做出给城市户口的承诺。
于是就出现这么个场景,跑到领导面前哭天抢地,诉说被侵犯经过的,都在编瞎话。真正被侵犯的那些,却依旧保持沉默。
最后,无奈的几个领导凑一起商议:虽然,人,不是那几个人。
但事儿,就这么个事儿。
所以,也别麻烦了,张冠李戴一下,能给这典型下了大狱就成。
于是,席母靠着这第三种无中生有,栽赃陷害的不要脸手段,也拿到了城市户口的通行证。
在那之后,生下凌少的凌母,靠着凌父的社会关系,终于从农村进入城市。
再然后,凭着凌少姑父的社会关系,从乡村小学教员,脱胎换骨般的成了银行的事后监督,走上了领导岗位。
而那时,凭着姿色和不要脸,混到领导身边的席母,靠着奉子成婚这一条,也混进了银行,由于业务能力太过惨不忍睹,最后被调到了国企。
“那…”凌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跟他说这些陈年旧事,疑惑不解的问道。
“席芳婷她妈,下乡那会儿……有时候双胞胎姐妹会互换身份。应该是姐姐来这里呆上两三个月,妹妹再来呆两三个月。因为开始的时候,她原本认识的会突然不认识。这种事情,看破不说破。不是没人知道,而是没人提而已。”凌母回答道。
“双胞胎?哦,哦哦…明白了。那……席芳婷她生母叫什么?”凌少想了想,问道。
“黄淑芳。”凌母接着回答道。
“另一个呢?”
“黄淑芬……她俩的差别在耳朵的那个小揪揪上,妹妹黄淑芳的尖一些,小一些。姐姐的圆一些,大一些。”
“这样啊。那……小时候你带我去洗澡,那个阴毛浓密,阴唇肥厚的是谁?黄淑芳?”凌少干脆问了出来。
“五六岁时候的事情,你居然还记得~~嗯~~教训啊。”凌母趁机想要转移话题。
“雄性的本能吗~~我还记得孙剪梅,商迪,姬乔蓉,那几个阿姨,也都挺厚实的~嘿嘿嘿~~下面黑乎乎一片,商迪阿姨的…嗯…,我还摸过,让你打了几下屁股。”凌少笑嘻嘻都接着说道。
既然老妈不回答其实等于默认了。后面那些更隐私的问题,就算老妈知道,也未必肯说,更何况还那么龌龊。
“其实,卖了席芳婷的,是亲妈。肚子上有条疤的,是席芳婷的大姨,黄淑芬……她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婷婷…”就在凌少准备放下电话时,凌母那悠悠的话音传进了耳朵。
当凌少举起电话,想要再接着问时,手机里传出忙音。
“妈?席芳婷…知道谁才是母亲。”凌少想起当时见到席母时的场景。
“席芳婷……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正相反,她什么都知道,而是装不知道。这样说来……”凌少自言自语的说着,回想起当时的场景。
“妈……你走吧……”
“妈,你走吧。妈,你走吧……这句你走吧。难道不是说给我听的,而是说给她大姨听的?!意思是让她大姨走,她自己和我,留下来应付!?这么说的话,她早就知道自己让亲妈给卖了!?”凌少想起当时席芳婷说“你走吧。”时候的神情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