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离瞬间耷拉下来，看了顾霖寒一会，报复性的拿走她桌上笔，飞快转身，好像慢一秒就会被顾霖寒眼神打倒，顾霖寒看着褚离的背影眼里浮现一丝笑意，好像宠溺。
褚离抚摸着顾霖寒的黑色中性笔，笑得像偷腥到猫，放在指间旋转，从食指到尾指，再从尾指，掏出练习册，没一会又没忍住回头，连着作业一起拿到顾霖寒课桌上，语气像撒娇一样。
“不会，你教我。”
顾霖寒看了看褚离的作业，做了一部分，在一些做过的题号点了点。
“做错了。”
“啊。”
褚离有些茫然，眼神求助的看向顾霖寒。
“姐姐，你给我讲讲吧。”
顾霖寒看了看她，拿起铅笔在旁边写起来，给她讲题，褚离听着听着有些走神，很少能听顾霖寒对她说这么多话，一会觉得她声音好听，凑近看，又觉得她五官好漂亮，内双，眼睛很漂亮，鼻子很挺，皮肤透亮，手握笔的姿势也很好看，手指又白又细长。
顾霖寒看到褚离视线偏移偷看她，眼神也不再状态，心里却并不生气：“再走神我就不讲了。”
“我错了。”褚离双手合十，小心放在下巴上，做出可怜的表情。
顾霖寒看她这样，又继续讲题，褚离努力让自己只看作业，一会再顾霖寒的深入浅出下，竟听了进去。
下午放学，褚离跟着顾霖寒一起吃饭，心里却开始想顾霖寒会不会允许她翘课，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因为顾霖寒没有第一时间说不可以。
走在去教学楼的路上，褚离已经等不及问了：“姐姐，什么时候去医院啊？”
顾霖寒暗自笑了，这就忍不住问了。
“现在。”
褚离笑容已经有展开的趋势，眼神期待：“那还回来吗？”
顾霖寒眼神含着淡淡的笑意，开门解锁，进地下车库，熟悉的车停在那里。褚离已经读懂了顾霖寒的潜台词，开心的围在顾霖寒身边打转。
“可以不上课了，你也回家吗？”
“嗯。”顾霖寒由着褚离晃来晃去，笑意从眼里扩散到脸上，笑容很浅，但对顾霖寒来说，已经很大区别了，褚离从没见过顾霖寒这样笑过，她笑的时候很温暖，她情不自禁的握住顾霖寒的手臂，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姐姐，你怎么跟老师请假的啊？你应该要和老师报备吧，下午我没看你去办公室啊。”
顾霖寒垂眸看了眼，又看向褚的脸上的微笑，终是没忍心拒绝。
“手机。”
“那就是你本来没打算让我翘课。”褚离笑容得意里还有些娇羞。
“学校禁止带手机，你居然直接用手机给老师发消息。”
“不过也是，你都年级第一了，不管在哪个学校，老师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褚离兴奋的自问自答，忽然意识到她抓着顾霖寒的手臂，顾霖寒也没推开她，正在她暗自欣喜的时候，顾霖寒的声音响起。
“你要抓到什么时候。”
褚离瘪下嘴角，泄气的松开手。
“为什么不可以嘛？”
顾霖寒没理她坐上车，褚离追上去，知道刚才的话题等不到顾霖寒的回答了，迅速的聊起其他事。
“姐姐，你回去后会学习吗？”
“有安排。”
“可我什么作业都没带，你都不管我学不学习吗？”
“一个晚自习而已，偶尔放松，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