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凯依旧一脸笑眯眯，没出去的打算。
舒临抬眉：“”还有事？
欧凯：“一点点事。”
“快放。”
“公司流传关于你和程学妹的故事，要警告一下吗？”
“程学妹？在公司称职位。”
欧凯扬眉无语，再次重复：“要澄清干预一下你和程助理的流言蜚语吗？”
“这么久都没处理，你这个人事总监干得不太行。”舒临散漫，与说的话格格不入。
“我倒是想趁机树立威信，之前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现在你直接把人带身边了，这炸弹威力可不小，传得一天比一天玄乎。”
“她不是一直在我身边吗？清者自清，随他们去，不然到显得我心虚。”
欧凯暗自翻了个白眼，回国前疯狂删绯闻报道的时候可不是这话术了？
“那些闲言碎语已经传到程助理耳朵里了。”
“我知道。”
“行。”欧凯意味深长点头，“你别真是为了包养才亲自带程助理的。”
舒临一记眼刀飞过去，散漫劲儿荡然无存，“这公司有谁比她更有资格被培养？”
欧凯不可否认：“史老师的学生自然是不一般的，舒总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她本就是块美玉，她会长成参天大树，去叫她进来。”舒临不想多聊，“还有，老师不喜欢别人带她的姓称呼她。”
“好。”欧凯带上门，对程见微招招手，又指了指办公室。
“叩叩。”程见微敲响办公室门。
“进。”
“舒总是有什么事吗？”虽然程见微大致猜到了舒临要问的话。
“你最近很奇怪。”
如果说舒临尊重程见微的穿搭，那么今天的事发生，舒临实在没有办法装看不见，她视线一寸寸审视过那套蓝色裙装，舌尖顶住上颚，不爽。
“我？”程见微诧异瞪大眼睛一瞬，理解不了这句话，“我挺正常的。”
“穿得不习惯的衣服就不穿，公司以及我本人对服装没有任何要求。”舒临不想每次都看到她不自然扯衣服的动作，还有今天那弱下去的气势，她是自由的。
一瓢冷水迎面泼来，程见微全身冰凉，愣在原地，原来人也是可以像电脑那样死机。
一个多月以来，舒临从未点破过她的讨好行为，偏偏在见过云淇后，将她的不堪用一句话扯出来，直挺挺摩擦她仅有的自尊。
她想立马从地球上消失。
大脑无法思考多余的东西，程见微听见自己本能回答：“好。”
舒临点点头还想说些什么，崔秘书直接敲门进来，见到程见微在，一时进退两难，干巴巴喊：“舒总。”
“什么急事？”舒临很不爽，他最好真有事。
崔秘书往里挪了两步，看了两眼程见微，欲言又止。
“这里又没外人。”舒临不耐烦皱眉，被打扰就算了，还磨磨蹭蹭的。
崔秘书又看眼程见微，咬咬牙说：“楼下说您的女朋友要见你，叫云淇。”
女朋友，云淇。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