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棠,50多岁,典型的老港岛居民。
陈家在塘坊村扎根已有百余年。
塘坊村最大的宗祠,便是『陈氏家祠。
是村中年头最久的建筑。
严博文和饭桶牛,提著果篮、香菸、黄酒。
来到陈锦棠家。
入目便是,青川灰瓦上爬著老藤,樑上还掛著,据说是他祖父亲手书写的,【慎终追远】的匾额。
严博文捅了捅饭桶牛,“去拍门,客气点。”
“我知啊。”饭桶牛正色点头,向前一步走到门前。
抬手“砰砰砰”重重敲了上下。
紧接著扯开嗓子高声吆喝:
“陈伯,我是阿明啊,出来迎客啦!”
“臥槽!”严博文飞起一脚,踢在他屁股上。
“痴线,没脑的东西,我让你客气点,客气点,你听不懂咩?”
“唔系呀,陈伯耳聋的,细声听不到嘛。”
饭桶牛前脚刚解释完,后脚门內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扑街仔乱讲话,编我耳聋,我耳朵灵光得很。”
“吱嘎。”老旧的木门被自內而外推开。
穿著一身白色练功服,精气神十足的陈锦棠,一脸微笑出现在两人面前。
他先看了看饭桶牛,又看了看严博文。
顿时变了脸,“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古惑仔。”
说完,他又指向饭桶牛,“阿明,不要自甘墮落,去混黑道。”
“一时风光,后面是要还的。”
“冇啊,陈伯,我大佬系好仔,冇胆斩人?。”
『你特么说什么呢,我没胆砍人?
饭桶牛,一句话差点没给严博文气死。
但守著陈锦棠,他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在小本本上,又给饭桶牛记上了一笔。
对於陈锦棠,他有所了解。
在其父去世后,能力不俗的他,接任了塘坊村村长。
面对高速发展的港岛,很多年轻人选择去到中区、九龙等地发展。
只有他一直守著贫瘠的塘坊村。
有些社团,看上他这个三不管地带,想要用来走水。
不管条件开到什么程度,都被他严词拒绝。
也就是他掛著个村长的名头,再加上这里又穷又破,留守的村民够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