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我死鬼大佬丧昆,被人斩死办白事,都没见到诸位叔伯。”
一席话,现场顿时陷入死寂。
在场除了严博文之外,其他人都没想到,他能如此直白的嘲讽打脸眾人。
可他们现在確实无话可说,当初丧昆的大佬,歪叔进了赤柱养老。
剩下他自己,又被人送下去卖咸鸭蛋,这群老不死的,忙著分他地盘捞钱。
哪有时间去管一个无根无萍的死人。
所以说,什么江湖道义,狗屁!
值几个钱?能吃上四菜一汤吗?
还是东星帮,那首《古古惑惑》唱的明白,道出了所有矮骡子现状与心声。
眼见冷场,坐在主座上的邓伯,给了现任话事人,吹鸡一个眼神。
后者只能硬著头皮,接下这尷尬的话茬。
吹鸡靠在椅背上,伸手敲了敲桌子,摆出话事人的派头。
“靚仔文,不要阴声细气,都是过去的事,不提啦。”
“今天叫你来,是想问你,钵兰街你打算怎么搞?”
『搞你妹啊搞!
严博文腹誹,眼神扫视四周,发现桌上根本没给他留个坐的位置。
而且,大d、阿乐、鱼头標也站著。
可他今天不就是立威的吗。
绝不可能惯著这些老东西,直接走到角落。
拉来了一张凳子。
看好了,是拉,不是抬也不是拖。
四腿著地那种。
顿时,屋內响起“滋啦啦”,让人难受的摩擦声。
紧接著,便是一声“咣当”。
严博文將凳子摆在正门口。
一屁股坐了上去,又翘起了二郎腿。
这才看向吹鸡,“钵兰街怎么搞,当然是怎么挣钱怎么搞。”
“点样,吹鸡哥,有什么好关照?”
“关照肯定有啦,就看你懂不懂事啦。”
没什么水平的吹鸡,以为他服了怕了,扛不住自己的压力,露出得意的笑。
“东星在钵兰街一共十一个场子,两间克拉ok、三间马栏和一些麻雀馆、桌球馆”
“这样,我做主,交出卡拉ok和两间马栏,其他的都给你。”
“飞机也过挡给你,也不要你交规费了,点样?对你不错了吧!”
“哦,那我想问,这是你话事人吹鸡哥的意思,还是社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