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看着自己的双手，不自觉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那个被他踹飞的诡异没有死，在卫宁解决完这个诡异的时候，那个诡异醒了过来。
抬头发现卫宁刚杀了自己的同伴，诡异的第一想法并不是为队友复仇，而是转身逃跑。
但他也不想想，卫宁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吗。
卫宁微微动了动自己的耳朵，听到诡异逃跑的声音，他又融到一团黑雾里，然后追上诡异，像刚刚那样从黑雾里现身，伸手掏出诡异的心脏和大脑。
“你——”
诡异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就倒地了。
他震惊的瞪大了双眼，身体慢慢消散。
能感受到外界一切的红莲很震惊卫宁的变化。
他很清楚的感受到卫宁是人类，但现在却能用诡异的力量，和言九月是一样的情况。
解决完两个找麻烦的诡异，卫宁来到了红莲身边。
他伸手放出一丝黑雾检查红莲的状况。
这也是他从那份“记忆”里得到的，知道诡异的力量可以用来检查诡异的身体状况。
检查完红莲的身体，卫宁微微挑眉，然后把红莲身体里多余的力量抽了出来。
他之前并不知道红莲为什么突然昏迷，用诡异的力量检查后，他发现红莲昏迷只是因为“吃撑了”。
这一发现令卫宁很无语。
还以为红莲有什么危险呢。
把多余的力量抽出后，红莲渐渐恢复了正常。
红莲的长睫毛微微颤抖，随后缓缓睁开了双眼，满眼疑惑地盯着帮了他的卫宁。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话令卫宁心里“噔”的一下，好像突然知道那个声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现在已经感受到失去作为人的意义了。
虽然还是人，但除了这个和诡异没有区别，他真的是人吗？真的有人类还能把他当人类吗。
尽管如此，卫宁也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他坚定地回答道：“我自己的选择。”
红莲疑惑地蹙眉，追问：“我没问你这个，我是说你怎么能使用诡异的力量了？怎么得到的，发生什么事了？”
卫宁有点疑惑。
看红莲的反应好像并不是歧视他，也不是觉得他是个怪物，好像真的只是很简单的好奇这件事。
想了想，卫宁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告诉了红莲，红莲听完还是很疑惑。
发现红莲的不对劲，这回轮到卫宁追问了，“你怎么了？我的回答有问题吗。”
红莲摇头解释道：“不是你的回答有问题，我只是好奇，因为主人也能使用诡异的力量，但主人的状况好像和你不太一样。”
“怎么说？”卫宁挑眉。
红莲继续解释，“主人并不知道自己怎么得到的这份力量，但你很清楚，你能清楚地说出全过程。
主人一直好奇这件事，但没有任何线索，所以我看见你和主人一样，还以为能帮主人找到原因，没想到你们的状况完全不同。”
卫宁并不知道言九月也能使用诡异的力量，言九月之前使用力量的时候都很隐秘，只有本源力量开始扩散时才不再掩饰。
但那时的卫宁和其他队友并不在言九月身边，并不知道言九月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