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对方也没有必要欺骗自己。
所以。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解释。
紧接着。
锦袍老者也知道这么说，对一个人的‘冲击’很大，开口说道：“大概是二十年前吧，具体时间我也忘了。”
“我出门游历，来到了大晋王朝。”
“那个时候……”
“我在大晋王朝遇到了一个比较有趣的少年，在追求一个姑娘，甚至不惜当街从人裆下爬过。”
“哦，对了，那个男人叫司徒雄。”
“也就是你的养父。”
司徒月：“……”
锦袍老者陷入了回忆，继续说道：“你的养父是个痴儿，这让我想起了我的过往，是的，我以前也是个舔狗。”
“我的父亲是个将军，为了追求一个女孩，我将父亲的抚恤金、家里的田产和家里的府邸全都卖了，买资源给那个女孩子。”
“结果，那个女孩子却嫁给了其他人。”
“我继续舔。”
“帮他们小两口过日子。”
“十年后，那两个小两口生了三个孩子，我还帮他们看孩子。”
“突然有一天，我舔的那个姑娘，因为和她的丈夫吵架，让我滚，还用东西砸我，结果却误杀了我的母亲。”
“那一刻，我醒悟了。”
“杀了她全家。”
“一个不留。”
“之后浪迹天涯。”
司徒月瞳孔一缩。
对方语气平淡的讲述着这一切，可是其话语中透露出来的话，却残忍的让人畏惧。
“现在你相信我的话了吧？”
“你的养父，让我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于是，我为了让你养父清醒，选择了帮他。”
锦袍老者开口说道：“可是呢？你的养父却执迷不悟，无奈之下……我只能牺牲色相，和你的母亲上了床。”
“于是，也就有了你。”
司徒月：“……”
把上自己徒弟的无耻事情，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说得这么理所应当。
说得没有一点自己的责任……
她突然相信，对方真的是自己的父亲了。
“唉。”
锦袍老者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本想借助此事，让你的养父认清你母亲的为人，结果你父亲没等我见他，就离开了。”
“好像是家族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