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拂雪说:“你不是见过他吗,你是不是知道他叫什么?”
“知道啊,”连江雪说:“叫阮寄情,名诚集团的小公子。”
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脑海里电光火石地闪过一个念头,猛地转过头,狐疑道:
“该不会就是你得罪了他,导致之前的合作泡汤吧。”
“。。。。。。。。。可能是。”连拂雪在黑暗中和连江雪面面相觑,陷入了沉思:
“我当时把他当鸭子睡了,他气的没当场砍死我。”
“。。。。。。。。。”连江雪:“你真牛。”
“一般牛吧。”连拂雪说:
“算了,这么着吧,明天我就拿着鲜花和珠宝和他赔罪去,希望他别生我气了。”
他说:“我一想到他哭,就很有负罪感,想的晚上都要睡不着了。”
“你好好对人家。”连江雪忍不住道:
“名诚集团的小阮总,阮泽成的掌上明珠,被从小宠着长大的,年纪还比你小,性格骄纵任性些也正常。你多容忍一些,多照顾一些,别平白糟蹋了,真把人惹毛了,以后腾云还怎么背靠大树好乘凉。”
他说:“吵架了先道歉,不要冷战,别管对方是错还是对,先道歉就完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连拂雪被说的脸上挂不住:
“啰嗦。”
连江雪伸出脚,踹了他一下,差点被把连拂雪连人带被子踹下床去。
“你爱道歉不道歉。”连江雪平躺在床上,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面无表情道:
“反正他又不是我老婆。”
连拂雪没听出连江雪语气里掺杂的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兀自沉浸在究竟要送阮寄水什么道歉礼物的思考中——
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几分钟之后,连江雪听见连拂雪的呼吸声,感受到对方如同婴儿一般平稳的高质量睡眠,而被吵醒的他此刻已然彻底清醒,睡意全无。
越想越气,要不是手骨折了,行动受限,连江雪恨不得起来把连拂雪当场掐死拉倒。
带着满肚子的愤怒入睡,第二天一早,连江雪就被早餐食物的香气吵醒:
“宝贝,起来吃早餐了。”
连云里不紧不慢地敲着门:
“等会儿上班要迟到了。”
“。。。。。。知道了,爸。”
连江雪慢慢睁开眼,应道:
“我马上就起。”
连拂雪显然不打算马上起床,在床上哼哼几声,像是猪一样转过头去,背靠着墙,继续睡觉。
连江雪伸出手,把他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