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早饭和午饭都没有吃,喝了几口茶,就有些想吐。
他体质就这样,不能空腹喝茶或者喝咖啡可可之类高咖啡因的东西,一喝就会想吐。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连江雪起身,对同事都道:
“一会儿就回来。”
“连总,你脸色不太好,”同事担忧道:
“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不用。”连江雪摆了摆手。
和阮泽成的秘书问清洗手间的位置,连江雪就去了洗手间。
他有些想吐,但是胃里空空,根本就吐不出什么,只能坐在马桶盖上缓了一会儿,才踉踉跄跄地站起。
熬了一晚上的夜,加上早上和中午都没有喝什么,忽然又喝了高浓度的茶,连江雪几乎要昏过去,脚步越走越沉重,最后两眼一黑,猛地朝前面栽去。
洗手间里刚好进来一个人,被忽然倒下来的连江雪吓了一大跳,下意识伸出手,接住了连江雪。
连江雪毕竟是一个一米九的成年男人,着实很沉,阮寄情被压的往后倒,两个人一起向后倒去,阮寄情的后背撞在厕所的墙上,肩胛骨都泛起了疼。
“赫——赫——”
急促沉重的呼吸声喷洒在阮寄情的脖颈处,他伸出手,艰难地扶正连江雪,抬起头一看,见连江雪满头是汗,脸色苍白。
“。。。。。。。。。。是你?”阮寄情没想到能在厕所里偶遇连江雪,惊讶道:
“你还好吗?你脸色看起来好差。”
连江雪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单手撑着墙壁,隔开和阮寄情的距离,喘息着摇了摇头。
忽然一阵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腾至喉管,连江雪踉跄着直起身,低下头,呕吐起来。
阮寄情下意识想要用手去接,看着连江雪痛苦的样子,道:
“你是不是想吐?”
连江雪什么也没吐出来,白衬衫已经被冷汗浸湿,耳边耳鸣一片,什么也听不到:
“。。。。。。。。”
“去我办公室吧,我办公室有肠胃药。”阮寄情扶着连江雪的手臂,带着他往自己的办公室走,道:
“你看起来好难受。”
阮寄情将连江雪扶进自己的办公室,顺手关上门,合上百叶窗,然后给连江雪倒了一杯水,垂下头,找出肠胃药,按在掌心里。
他走到连江雪身边,道:
“吃药,吃了就不难受了。”
连江雪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阮寄情,眼睛微眯,瞳仁微散。
阮寄情坐在他身边,伸出手,将药放进了连江雪的口中,随即,给他喂下水。
连江雪被喂着喝下了水和药,但仍旧难受。
他缓了一会儿,等到能耳鸣声小了,能有力气说话了,才道:“谢谢。”
“不客气。”阮寄情笑:
“你今天,是来找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