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赵二虎和他的师姐马灵。
赵二虎挠了挠头，看向自己身旁的马灵。
“五师姐，你怎么想？”
马灵沉默一会，在三人的身上扫过，最后目光落在了角落之中的周乐身上。
“他，必须死。其他人的事情，小师弟，这就交给你来决定吧。”
马灵做事还是挺有分寸的。
赵二虎尊重她，那她自然也就是尊重赵二虎的。
她的仇人，只有周乐一个。
至于其他的两个人，看起来像是和赵二虎有一些渊源的样子。
既然如此，这两个人就交给赵二虎自己来搞定呗。
听到这句话，周乐的表情顿时就沉了下去。
虽然他对马灵的态度早有预料，但他没料到自己真的会落入马灵手中，任她宰割。
这种情况，就让周乐有点心态崩盘了。
至于另外的两人，则是重重松了口气。
他们现在，虽然也同样任人宰割，但至少还没有被宣判死刑。
赵二虎和他们虽然有仇，但更多的是他们的组织和赵二虎之间的仇怨。
说句实在的，他们在这件事之前，都并不认识赵二虎。
“马灵……你我之间……”
周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马灵给打断了。
“别说废话，你知道这没有意义的。”
“就像当年我父母的事情，他们在被杀的时候，肯定也求了情。在那件事的过程之中，他们也肯定对你说了很多求和的话。”
“但你对此，都是不屑一顾的不是吗？”
马灵的声音平静，但却带着一股淡淡的杀气。
周乐沉默了。
他知道，马灵说的都是实话，他也的确无法反驳。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他就算是再想说什么也都没有意义了。
他只能深吸一口气，缓缓道：“马灵，若是早知道你会成长到今日这个地步，那我当年估计会做的更加圆滑一些。”
“只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