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还背在后面打着手势，生姜像是看懂了一样，把废物又逗进了院子。
“不算吧，就是觉得她烦。”姜葳蕤皱了皱眉：“像蚊子一样。”
沈厉渊嗅了一口她的肩窝，说：“要不是她没穿衣服，我直接丢出来了。”
“还厉渊哥，我都没叫过你呢。”姜葳蕤撇嘴：“你有什么小名吗？”
姜葳蕤也不想“沈厉渊”“沈厉渊”的叫了，她得搞点特殊。
“你叫我诺悟吧。”
”诺悟，诺悟？怎么这么像撒娇啊？”
姜葳蕤念了几遍，沈厉渊就答了几次，她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严肃起来：“那她的好看，还是我的好看？”
她说的是身体。
沈厉渊又慌了：“我没看到！”
姜葳蕤看他抬起身，笑：“真的？”
“真的！”沈厉渊看她坏笑，也知道她又开始捉弄自己，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又去了脖间。
按着昨晚的痕迹流连了一会，沈厉渊压着嗓子在她脖间呼气，声音低沉：“你的不也没看到？只揉了……”
昨晚刚脱了个衬衣，里面不是还有一件……
现下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
姜葳蕤害羞着推了他一把：”还在客厅呢，稍不注意就会来个人，晚上我去你那儿。”
沈厉渊唉声叹气地抬起身，坐到她旁边，问：“大昭寺的客栈谈得怎么样？”
姜葳蕤眼睛亮亮的，绕着一根卷发：“有希望，改天再去一趟。”
“那就好。”
姜葳蕤掏出那个藏语宝典，翻到中间递给沈厉渊：“我学到这里了，你再帮我写一点吧，我马上要学完啦。”
沈厉渊翻了翻前面几页，每页姜葳蕤几乎都有勾画，旁边还有批注，少部分的一些用荧光笔扫过。
看得出，学的人很聪明，也很认真。
作为“老师”，沈厉渊很欣慰和满意，“后半部分会难一些，可能会学得慢。你先学完，有空就找蚂蚁拉姆他们练一下，我换个本子慢慢给你写。”
“好。”姜葳蕤高兴地应下，又问：“你的工作室怎么样了？哎对了，还有你说要找你母亲？她叫什么？”
说不定她能帮上忙呢。
沈厉渊一个一个跟她解释：“工作室还算顺利，还差一批车就大功告成了。我母亲的话，不太好找，只能随缘。”
“为什么不问问你爸？万一她是回娘家了呢？你不是说她回拉萨了？”
沈厉渊摇摇头：“拉萨的确有可能，回家应该不会，当初我外婆不喜欢母亲嫁给汉族人，但她走得决绝，所以早就跟外婆断绝关系了。”
而且他跟沈唤天的关系也不好，长年累月说不了几句话。
“你跟你外婆也没见过？”
“没，我生在北京。”
姜葳蕤又去抱了抱沈厉渊。
沈厉渊还在走神，愣了愣。
他发现，好像周围的人一软下来她就会立马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