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
我好累了。
沈厉渊先是扑哧一笑,而后又按住她躁动的腿,把脸埋在姜葳蕤肩窝笑。
这份笑似乎会传染,姜葳蕤也跟着乐,乐得胸腔都在震动。
她说:“你昨晚,好性感。”
“哪里性感?”
姜葳蕤心痒痒:“闷哼。”
“闷哼?”
”嗯啊,声音就很性感……“姜葳蕤还没说完,感觉他又有点起头,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撩拨。
想起昨天,姜葳蕤赶忙转移话题:“蚂蚁跟你说什么了?”
沈厉渊轻咬了一口她的脖子,声音还很低沉:”大概就是女孩子第一次要注意什么,一周什么频率比较健康。”
“什么频率?”姜葳蕤好奇。
“他说一周三四次,但……身体好的可以多加一点。”
“那你……”
“我的身体当然好。”
……
那天姜葳蕤本来是准备再去宁拓路客栈的,但无奈身体不太舒服,又耽搁了两天。
这天刚跨进院子,梅朵居然不在家。
姜葳蕤朝巷子里望了望,也没人经过,她正纳闷,客厅里走出来一个姑娘,手里还拿着扫帚。
可不正是旺姆。
姜葳蕤朝她挥挥手,微笑着说:“扎西德勒,我是来求租的客人。“
旺姆穿着最简单的藏装,也很亲切:“美女你好,阿妈今天去邮局了,让我在这里等你。”
?
“等我?”姜葳蕤惊讶。
“是的呀。”旺姆边拉她进客厅边说:“你还不知道吧?阿妈挺喜欢你的。“
姜葳蕤心里美滋滋的,又有些受宠若惊:“为,为什么啊?”
她记得她们第一次在邮局见面,阿婆也没多热络啊。
“我也是感觉。“两人在木长凳上坐下,旺姆:“我偶尔会来这边看阿妈,第一次听她说要我在这里等人。“
“可能是你的画给她的第一印象就不一样吧。“
梅朵孤家寡人,在邮局谋了个闲职,去上班也是少数。
那幅画,正正好好在那个雨天走进她心里。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最后姜葳蕤问:“那她一定是准备租给我了?“
“那当然啦!”旺姆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她还说,你想要画画,就随你。”
姜葳蕤很开心,小尾巴又翘起来。她绕着客厅走了一圈。
整个院子比她家的大了一倍,就连这客厅也是。
前台有点像酒吧台子,后面的柜子上还有很多未开封的陈酿。她想她应该会改掉这个,毕竟她真的可以算是一杯倒。
长凳中间有个大火炉,现在天气还不冷,没有开。墙壁上光秃秃的,有些黑渍,如果加上点壁画应该会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