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凌寒低头看了杨若曦一眼，严厉的眼神令得杨若曦差点一口银牙咬碎。
为什么？
为什么大师兄对她就那么严厉，对叶离那个废物就那么温柔？
她到底哪里比她好？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灵石……”
杨若曦咬着唇，嗫喏道。
“嗯？”
东方凌寒声音一冷。
杨若曦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我，我真的没有了……”
若是有灵石，她怎么可能欠叶离的？
东方凌寒翻了翻自己的芥子袋，俊逸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我只有五万上品灵石……”
“大师兄，怎么办？他们故意的，当时签欠条的时候，我呜呜……”
杨若曦这下真的是忍不住哭出来了。
虽然她从刘成的芥子袋里拿到了一些上品灵石，但刘成毕竟只是一个小宗门的弟子，最后，她只找到了几千上品灵石，而现在，根本不够啊！
东方凌寒没有办法，最后只能召集几个师弟一起凑灵石。
好不容易终于凑齐了灵石，杨若曦当即便将欠条撕了，速度之快，东方凌寒想要阻止都没来得及。
“大师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今天，呜呜，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撕完欠条，杨若曦感动地看着东方凌寒，又哭又笑。
“这个女人是水做的吗？”
冥夙开口评价道，“比水神还能哭……”
“可能吧……”
叶离嘴角抽了抽，她已经习惯了冥夙的神出鬼没了。
“哭得有点假。”
冥夙挠了挠叶离手腕，“小丫头，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哭？”
“哭给谁看？”
叶离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是女主，掉两滴马尿，无论犯了多大的错，都能被原谅……
“小师妹，你就只谢大师兄一个人吗？我们呢？”
见杨若曦提都不提他们，段风凌眸色沉沉，开口道。
“二师兄，我……”
闻言，杨若曦脸色一白。
上次回宗门后，她花了很多心思才让段风凌不再躲着她，她可不想功亏一篑！
虽然大师兄是很好啦！可是二师兄也不错啊！
她一个都不想错过！
杨若曦求救地看向欧阳昊。
“二师兄，你就别为难小师妹了，大师兄是我们的大师兄，小师妹先感谢他怎么了？你也太斤斤计较了！”
欧阳昊不满地瞪着段风凌道。
段风凌：“……”
他对这个脑残的师弟无语了。
合着他手筋是接起来了，但是脑筋没接回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