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呢？”
顾夜城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她。
“马嫂，晚晚，有说去哪了吗？”
马嫂回道：“说过，少夫人好像说，要去墓地。”
“墓地？”
顾夜城想起，之前她一个人。
蜷缩着身子，靠在母亲墓碑上的场景，就心脏揪着疼。
他说过，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
他拿起外套，马不停蹄往墓地赶。
……
“晚晚，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顾肖打小体弱，容易被脏东西缠上。墓地这种地方，他一般不会来。
江舒晚看着一脸紧张的顾肖，嘴唇微微上扬，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
“顾肖，你不是想让我原谅你？”
“好啊！你只要，跪在这个墓碑前磕上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响头，我就原谅你。”
顾肖眉头紧皱着，这丫有病吧？让他给个不认识的人磕头？
他又看了眼墓碑上写着的名字，江可心？
也姓江，难道是她哪个死了的亲戚？
那也不对啊，她找他给这么个不认识的人磕头有干嘛？
江舒晚见他直愣愣站在那儿，笑意更浓。
“顾肖，你就不好奇，墓碑上这个人是谁？”
“晚晚，她是谁？我应该认识她吗？”
江舒晚苦笑一声，“也对，她还没出生，你怎么可能认识她。”
顾肖看她的表情，越听越觉得瘆得慌。
“什么叫还没出生？”
“晚晚，你到底在说什么？”
江舒晚眼眶泛红，手中捏着可心生前，最喜欢的那个，小红帽玩偶。
她说过，那是爸爸给她买的，第一件礼物，所以她格外爱惜。
就算临死前，手里还紧紧抓着。
“顾肖，想让我原谅你，就按我说的做，给这个墓碑的主人磕头。不然……”
顾肖眉头皱得更紧，“晚晚，你要是不想原谅我，就直说。
让我给个墓碑磕头什么意思，存心侮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