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说要去参加杀青宴？”
江舒晚努力调整呼吸，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是啊，杀青宴出了事，沈菁被人泼了硫酸。”
“哦！那她应该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莫白表情淡淡。
江舒晚看着他的脸，不知道怎么问出口，在她印象里，大师兄稳重又内敛，平时都很少见他发脾气。
他会去泼沈菁硫酸？
“大师兄，你……”
莫白抬头，迎上她的目光。
“晚晚，你想问什么，问就好。”
她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深吸口气。
“大师兄，你今天去杀青宴现场了，对不对？”
莫白后背僵住，目光微紧。
“你看见我了？”
“嗯！”
莫白唇角微扯，笑容却不似以往那样皎洁月光。
“沈菁的事，是你做的吗？”
莫白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江舒晚不敢相信，“大师兄，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事要是让警察抓住，你要坐牢的。”
莫白脸色暗沉，依旧沉默。
坐牢？他做的事，又何止坐牢那么简单？
“大师兄，到底为什么呀？你和沈菁有什么过节吗？”
莫白的沉默让江舒晚抓狂，他是她的大师兄啊，那个皎皎如明月般的存在，那个如哥哥一般，会护着他的人。
他的前途本应一片光明，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啊？
“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她三番两次害你。”
莫白声音冷意渐浓，眼底的狠厉她从来没见过。
“你掉到湖里被扎，从窑梯上摔下来，都是沈菁做的。
我只不过是，朝她腿上泼点硫酸，如果她还敢继续针对你，那下一次，泼的就是脸了。”
江舒晚松开莫白的胳膊，感觉眼前的人无比陌生。
她静静坐着，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接受这个现实。
“师兄，我知道，你是替我打抱不平，可是我不希望你舍身犯险，你这样做，万一让人查到，你怎么办？”
“不会查到的。”
莫白起身，“就算查到，也没关系。”
江舒晚无语，大师兄他到底怎么了？明显不对劲。
见从他这儿问不出什么。
她直接给莫笙姐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