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作为哨兵,生理上天然就在跟向?导的感情?里?容易处于被动的劣势,所以更应该谨慎行事。”奥利维亚眯起?眼睛,似乎想看穿他的想法,“我已?经去见过你的向?导了。”
叶止渊刚抬起酒杯的手一顿,又重重地放了下来。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
“他……”奥利维亚陷入了回忆,脸上浮现出一丝被惊艳的神色,“的确非常漂亮。”
“就算妈咪游历过几?百个星球,像小江这样程度的美?人,见过的也不超过这个数。”她比了个手势。
话锋一转,奥利维亚的眼神再度锐利起来:“虽然我很想骗自己,你是因为某些目的才和他结婚的。但又总觉得……你像是被美人迷了心窍。”
“就像当年的我一样。”她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
“所以,我的止渊。”
她凝视着他,轻声问道:“告诉我,你爱你的向?导吗?”
……爱吗?
爱,究竟该怎样去定义?
叶止渊总觉得,尽管母亲曾抛弃年幼的他,但她仍是爱他的。
只是她虽然爱他,却更爱她自己。
她总说她当年爱惨了他的父亲,却也不愿意为了所谓的爱情?放弃她的自由,至此?陪着他生活在等级制度森严的帝王星,尽管她也会因此?拥有无上的地位。
她为什么要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周围的景象开始褪色、模糊。叶止渊感到自己的嘴唇动了动,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啊,原来这是梦啊。
被一阵刺眼的白光刺激得睁开眼,叶止渊睁开眼,发现是阳光恰好照在了他的脸上。
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
他猛地坐起?来,身体有些许因为过度刺激而感到的不适,不过好在哨兵的恢复能力?极其强大,这一点奇怪的违和感算不上什么。
他刚急匆匆地下了床,门便被推开了。
江宥临已?经起?床洗漱完毕,甚至还重新冲了个澡。银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后,发梢还在滴水,将他身上那件深色睡袍洇出更深的水痕。向?导的身上带着清爽的水汽和干净的沐浴露香气?,但除此?之外……
经过昨夜一系列有节制和没节制的纠缠,加上他的腺体又被哨兵结结实实地咬了几?口,此?刻他身上彻底浸透了哨兵那股清甜的香橙信息素的味道。
这种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气?味在他刚才与?符域通话的时候,时不时就会从腺体上散发出来、在他的鼻腔萦绕,让他感到有些别扭。
尽管知道这是一种生理现象,就算洗澡也没办法完全消除,但他还是去洗了个澡,顺带着将头发也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