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风行看向他的眼睛,“是吗?”
许霍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嗯,是的。”
厉风行说:“好。”
将图片丢给半身像后,许霍心情不错,说:“走吧,请你吃炒冰。”
厉风行偏了偏头,“嗯。”
夜晚时间还长,等他们吃完炒冰,雨都没有露面。
直到拐进一条小巷,细雨才飘飘而下,冷风阵阵。
七里路很长,两人一直走到了九点。
回到家中,将红玫瑰摆放在电视柜上,又将向日葵插进细长花瓶里,许霍窝进懒人沙发,掏出手机,勉强理了一下半身像。
再画半身像我就是狗:你是死了吗?
再画半身像我就是狗:人呢?怎么又不见了?
特大暴雨:刚回家。
再画半身像我就是狗:回家之前就不能回我的消息了吗?
特大暴雨:散步呢,没空回你。
再画半身像我就是狗:[?]
再画半身像我就是狗:滚滚滚。
特大暴雨:好的。
关上手机,许霍闭了闭眼。
腿麻。
麻得想死。
早知道就打车回来了,非得散什么步。
散着散着,腿都快散断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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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像:有人为我花生吗?
真的要去上学吗
在家窝了两天,终于要开学了。
早上五点,许霍吃完了饭,生无可恋地倒在懒人沙发里。
厉风行倚在长柜上,手里拿着咖啡杯,笑着问道:“收拾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