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许霍动作麻利地坐在厉风行的小腹上,“来吧,涂药。”
厉风行扶着他的腰,“涂吧。”
许霍低头,将?膏药挤在食指上,然后俯下身子,认真?涂药。
膏药很凉,骤然接触温热的皮肤,膏药很快变成药水,丝丝渗透进皮肉里。
许霍问:“疼吗?”
“……”厉风行屈起一条腿,“还行。”
魔界的消肿药膏基本上都?是由千灯草制成的。
相比其他草药,千灯草要更为温和,即使药水吸收,都?不会有任何痛感。
只有寸寸缕缕散不去的麻痒。
指腹按着柔软的汝头,湿湿的,滑滑的。
许霍的手法确实没带个人情绪,很轻柔。
但厉风行现在无比希望他能带些个人情绪。
动作太轻了。
快敢很薄,越积越重。
然而与深处的鱼望相比,那些只是隔靴搔痒,根本落不到实处。
等许霍细致入微地涂完药,厉风行的状态已经是非常的不可言说?了。
双眼失神,呼吸紊乱,手指抓着床单,骨节泛白。
许霍将?药膏放在桌面?上,转头看向厉风行,略微有些惊讶,“你怎么了?”
厉风行闭了闭眼,松开?床单,平复着呼吸与心跳。
许霍不明所以地从?他身上起来,大退却?无意间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许霍挑眉笑道:“你也太涩了吧,这都?能硬?”
厉风行不想说?话。
明明摸得这么起劲儿,嘴上还要避嫌。
许霍将?小臂放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要不要再做一次?”
厉风行移开?视线,“都?可以。”
“都?可以是什么意思啊?”许霍碰碰厉风行血红的耳根,“我不明白哎,你能说?得更清楚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