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宁：“……”
行。
“你今晚早点睡……”
话音未落，鱼怀衣放下被子后忽然倾身而来。
“做什么？”
“开启我们第二场露水情缘……”
什么东西？
没等她反应过来，鱼怀衣已经按灭了床头灯。
“我洗过澡了。”
现在是洗没洗澡的问题吗……
何西宁想要说些什么，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在学校时鱼怀衣泛红的眼圈，动作慢了一拍，手腕便被鱼怀衣抓上了……
“就这一次好不好……”
“……嗯。”
“姐，你下面好湿啊……”
何西宁一言不发，鱼怀衣笑着贴着她的脸侧蹭了蹭，像温顺的宠物一样……
“等一下……”
“怎么了姐姐，你要反悔吗？不可以哦，你答应我了的……”
“感觉不太对……”
何西宁皱着眉推开了鱼怀衣的肩膀。
感觉不对，不像是某些不可明说的东西，倒像是……
血。
何西宁打开床头灯，拉着内衣仔细一看……
湿漉漉一片，红艳艳一片……
果然是血。
不是什么动情之物，是月经。
而此时鱼怀衣满手指都是血……
她甚至正要伸着手指贴近鼻尖闻……
何西宁连忙抬手拍开她：“干什么？”
真奇怪，以往来之前都会有别的感觉的，比如腰酸小腹疼，而这次没有任何征兆……
鱼怀衣想要的露水情缘没成功。
“你还要看我换衣服吗？”
何西宁一脸无奈看着跟着她身后进浴室的鱼怀衣。
“洗完手就出去。”
鱼怀衣不说话，拿着毛巾擦擦手，熟门熟路拉开她浴室的柜子门，翻出来夜用卫生巾，给何西宁拆好展开递给她。
“你看着让我怎么用？”
“我帮你垫也可以……”
何西宁抓着一旁的浴巾砸她脸上。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