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身子僵住，往后退了一步，两步，三步，胳膊挡在脸前，“……你是人还是鬼？”
姜九无语：“你挡着脸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在说什么？”
虽然不挡着她也不知道。
路南放下手，小心翼翼探出，冲着姜九伸出，飞速收回。
伸出，收回。
在危险边缘试探。jpg
姜九看着第三次穿过她脑袋的手，往后退两步，莫名其妙，“你在干什么？你碰不到我，你自己不是知道吗？”
就是知道才觉得离谱啊！
死而复生哎！！！
路南的眼神很奇怪，让姜九背后凉飕飕的。
“到底怎么了？说起来，当时那个叫石头的看起来好像要弄死我，之后发生了什么？还有漂亮大姐姐和贺队长……对，你也死了，尸体在这里吗？我把你一起带上去呗，省的我之后还得再下来一趟，你想葬在哪里，听说城北那里有个墓地风水不错，那里怎么样？”
思路一个转弯，话题忽然就变了个样。
路南脚下一歪，站稳，忽然就觉得就算只看脑子，姜九就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是的，在玫瑰教练他们来之后，他终于知道姜九的名字了。
“我的尸体不在这里，我是守夜人，守夜人有自己的墓地。”
“你说慢一点，边说边比画。”
经过漫长的太平间版本夹杂着无数鞠躬和“对不起”的你画我猜，姜九终于弄明白了路南刚刚在说什么：“这样啊，既然你的尸体不在这里我就自己上去了，等等，对了，这个你知道是什么回事吗，或者你有什么感觉吗？”
说着，她扯了扯衣领，路出心脏部位那个【我见众生】的烙印。
路南看着姜九白皙的脖颈，慌乱转身，手捂着眼睛，“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现在是魂体，他整个人脖子到脸早就红透了。
姜九低头。
不是。
这还没普通泳衣露的多。
就这？
要不是路南是个未成年，姜九早就开嘲讽了。
拉好衣服。
“行了，我穿好了。我心口多了个纹身一样的烙印，上面是你觉醒的力量的名字——【我见众生】，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路南惊恐转头，“不是我干的！”
这几个字姜九看懂了，或者说，她看懂了路南此刻表情的含义。
“……^_^。”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表情让路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抖了一下，“——【我见众生】！”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