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走进卫生间,果不其然,整个小脸蛋红扑扑的像煮熟的虾米。
“许时然你还真的是菜,怕个锤子,不就是个男人吗?”
她对著镜子喃喃自语,甚至伸出手指对刚刚的行为指指点点。
就应该亲上去!怂的要死!
可是后悔无用,再怎么鼓足勇气,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
本质上她自己还是那个外表强硬內心咋咋呼呼的小姑娘。
许时然有些鬱闷的洗完澡后,她关了灯,平躺在床上,隨手拿起身边的一只棕熊。
“不行太黑了,还是小白吧。”
她又换了一只白一点的小熊,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
她举起熊,直勾勾的盯著它圆咕隆咚的大眼睛,然后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一口。
“下次一定要亲到你。”
许下这条心愿后,许时然才心满意足的抱著玩偶睡去。
第二天一早,她顶著头鸡窝醒来。
完了,昨天忘记梳了。
她的发质很好,但头髮很多,如果睡觉的时候不注意姿势或者睡前不打理,第二天都会是一团乱。
她来到卫生间,给梳子沾了些水,梳了半天才平整一些,最后用毛巾接一些滚烫的热水。
强忍著水温拧乾,盖在头上,如此反覆个两三次,翘起来的头髮变得无比听话。
“还是林予清的法子管用。”
这方法是他七八岁的时候告诉她的,因为太实用了,记了好多年。
將一切收拾完,许时然背上书包离开家门,心情出奇的好。
因为她发现腿好了很多,走路也正常了。
“擦药了没?”
“啊?忘了,我光顾著弄头髮了。”
“小傻子,我说你什么好,药呢。”
许时然將手背过去,拉开书包最外口的拉链,拿出一小盒膏药,乖乖递给林予清。
他嘆了口气,照旧蹲下身,帮忙揉擦。
“化学別紧张,这次应该会难。”
林予清听说这次的出卷人是六班的班主任,是个年纪很大的老太太,教学很严谨,题型比较钻。
“放心吧,我心態很好的。”
果然,正如他所言,化学试卷的难度极速上升,不少人都撑著脑袋皱起眉。